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于重伤的队员,首先发放其应得的全额行动奖金。后续,将视其治疗结果:若不幸伤重不治,抚恤标准同上;若治愈但伤残,将根据伤残等级发放高额伤残抚恤金和后续生活保障金;若完全康复,也会有一笔丰厚的康复慰问金。总之,基地绝不会让任何一位兄弟流血又流泪。”
当靳南提起牺牲和受伤的队员时,会议室内的欢快气氛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肃穆和感伤。
特别是那些自己小队里有伤亡的小队长,脸上早已没有了丝毫喜色,只剩下沉重的悲伤和怀念。
阵亡名单上的每一个名字,都曾是和他们一起训练、一起生活的战友。
靳南没有过多地去安慰他们。
他深知,伤亡是战争无法完全避免的残酷组成部分。
他能做的,也是必须做的,就是竭尽全力处理好牺牲队员的后事,给予其家属远超常规标准的抚恤和长期保障,确保他们不会因为失去顶梁柱而陷入生活困境,这是他对每一位追随者的承诺,也是维系这支队伍忠诚与凝聚力的基石。
“第一件事就说到这里。现在,我们说第二件事。” 靳南将话题引向更具战略性的层面,“虽然我们以一场辉煌的胜利结束了这两次行动,但英国人在我们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损失了一个重要基地和近两千兵力,他们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可以预见,我们与英国人的战斗,才刚刚拉开序幕。”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对于英国人下一步可能采取的动作,以及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都畅所欲言。”
众人闻言,都陷入了认真的思考。
会议室里安静了十几秒钟,只能听到窗外远处基地的邦特兰州防卫军日常操练声。
很快,林锐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思路清晰地分析道:
“老大,从地理上看,我们在非洲之角,英国人在欧洲,双方海路相隔超过一万公里,空中直线距离也将近7000公里。这是一个巨大的战略距离。”
“英国在非洲的军事基地本来就不多,瓦吉尔基地可以说是他们在东非地区最大、最核心的陆上支点。现在这个支点被我们拔掉了,他们想要对我们实施有效的军事报复,首先就必须解决‘前沿基地’这个核心问题。”
“临时新建一个基地,英国人肯定等不及,而且成本太高,议会也很难通过。所以,我认为他们的最优选择,无非两条路:第一,租借周边友好国家的现有大型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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