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没怎么出门。”
“他身体还没恢复好吗?”姜栖脱口而出。
“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该去公司上班了。”顾叙白顿了顿,“你想见他?”
姜栖还没回答,视线往门口随意一瞥,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
她匆匆追了过去。
门口人来人往,有刚刚抵达的人,有准备离开的人,喧嚣嘈杂,却没有她刚刚瞥见的那道身影。
“看到谁了?”顾叙白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姜栖怔怔地站在那里,片刻后才说,“没什么,可能看错了。”
她想到顾叙白是医生,又问,“如果磕到了脑袋,想不起受伤之前的记忆,会有这种现象吗?”
“这得看大脑磕伤的程度。”顾叙白认真解释,“严重的话,可能会造成逆行性遗忘,就是忘记受伤前一段时间的事情,不过这种失忆有时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不一定永久。”
姜栖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人正说着,追悼仪式即将开始,姜栖便和顾叙白一起,随着人流走了进去。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侧后方的廊柱阴影里,陆迟缓缓踱步而出,他穿着挺括的黑色大衣,脸色仍有些苍白,望着两人并肩走入灵堂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落寞。
这样的场面,他见过不止一次。
高中时,他看着姜栖和季骁并肩走在校园林荫道上,有说有笑。
大学时,他看着姜栖和祁遇在宿舍楼下相拥,依依告别。
结婚前,他看着姜栖和沈砚以一对璧人的姿态出现在他包厢,邀请他参加订婚宴。
如今离婚了,有资格站在姜栖身旁的那个人,成了他表哥。
形形色色,站在姜栖身边的人换了又换。
即使和姜栖结了婚,他也在患得患失,他总觉得自己是下一个被换掉的,想紧紧抓住,却不知道该怎么抓住。
现在,他真被换掉了。
徐远站在一旁,低声问,“总裁,我们要不要进去?”
陆迟垂下眼睫,嗓音有些哑,“算了,她不想见到我。”
以前他可以没脸没皮地凑到姜栖跟前,总以为两人还有挽留的余地。
可山上露营那次生死一线后,他亲口说了放手,她也默认了疏离。
再出现,恐怕只会让她更厌烦。
徐远心里也跟着叹了口气,他才一阵子没在英国待着,怎么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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