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放弃吧,我估计你就算真的为她死了,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这女人,心硬得很。”
陆迟垂下眼,他没反驳,也没有起身,只是沉默地坐在地上,周身萦绕着一股难以驱散的哀伤。
姜栖自然知晓陆迟酒量好得很,以前他应酬回来,就算喝得酩酊大醉,拉着她胡言乱语几句,但只要让他安静睡一会儿,缓上一阵子,他总能渐渐找回意识,恢复清明,他没那么脆弱,也不需要她多余的同情。
她定了定神,不再去想门外的事情,径直上床睡觉,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隔壁马克打游戏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更吵了,还伴随着他兴奋的欢呼声,持续了很久。
第二天,姜栖收拾好,准备出门去学校,这期的进修课程因为临时调整,删减了部分实地参观环节,教学进度加快,原定还需两周的课程竟提前结束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主要是结课总结。
一打开门,就看到陆迟正好也从马克家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是昨天那套黑色运动服,显得有些皱巴巴的,额头上那个鼓包还没完全消下去,带着点青紫,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明,只是眼下带着淡淡的倦色,显然没休息好。
姜栖看着他从马克家出来,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他们什么时候进展这么快了?
好到能一起过夜?
陆迟看出了她眼神中的疑虑,刚要开口解释什么,姜栖却已经漠然收回了视线,快步朝着电梯走去。
压根没有想理他的样子。
陆迟张了张嘴,话堵在喉咙里,看着她迅速消失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她还在为昨天球场的事生气?还在埋怨他打伤了顾叙白?
可他的确不是故意的。
他烦躁地按了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角,转身回了自己那间冷清得像个样板间的公寓。
刚进门,贺云帆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你昨晚怎么回事?大半夜朝我喊老婆?还说想我了?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陆迟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喝多了,打错电话。”
贺云帆想起昨晚电话里陆迟掩不住的忧伤哽咽,还有姜栖那冷漠至极的态度,他也觉得陆迟这回怕是真没戏了,难得认真劝道,“昨天联系不上你,我打电话让姜栖帮忙找找,她根本一点都不关心,语气冷得能结冰,要不,你还是趁早放手吧,姜栖现在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你划清界限了。”
陆迟喉咙发紧,像被什么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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