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像猫等老鼠?”
“不。”他摇头,“像鱼等水。水一动,鱼就知道方向。”
阿箬咧嘴笑了。“那你就是那条最懒的鱼,专挑肥水流的地方趴着。”
萧景珩也笑了一下。“我本来就是京城第一废物,躺着最在行。”
两人安静下来。
外面没有动静,也没有人追来。这一片是城郊废屋,没人管,也没人来。
萧景珩从怀里掏出玉匣,打开看了一眼,青鳞草还在。
“这玩意儿能引邪术,也能引人。”他说,“他们丢了货,一定会查。查就会动,动就有痕迹。”
“我们可以留个饵。”阿箬想了想,“比如……让‘南陵世子失踪’的消息漏出去。”
“不行。”萧景珩立刻否了,“我现在还不能露脸。一露,皇帝那边就乱,燕王也要插手,事情就复杂了。”
“那你还是得装废物。”
“我一直都在装。”他耸肩,“只是这次要装得更彻底一点——让他们以为我吓跑了,再也不敢回来。”
“那我呢?”阿箬问。
“你比我还危险。”他说,“你是直接动手的人,灰袍人见过你脸。你现在不能去明面,得藏深一点。”
“我可以扮小乞丐。”阿箬说,“谁会注意一个小叫花子?”
“可以。”萧景珩点头,“但别单独行动。盯人可以,交手不行。你要发现线索,立刻传信,不动手。”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查?”
“我去见几个人。”他说,“不露身份,不碰旧路。用新名字,走新道。”
“你有把握?”
“没有。”他实话实说,“但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一个是硬闯,送死;一个是慢慢磨,找缝。我选后者。”
阿箬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拍他胳膊一下。“行,听你的。不过你记住,别一个人扛事。我能打能跑,不是累赘。”
“我知道。”他说,“我要是真当你累赘,就不会带你来。”
她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
萧景珩低头看着地上的图,用手抹掉一半,重新画了个三角。
“三个方向。”他说,“一是查灰袍人的来路,他不是本地人,说话带北音;二是盯青鳞草的流向,这种药草稀有,进出必有记录;三是摸清他们用什么方式传信——纸条、暗号、还是活物。”
“麻雀被射了。”阿箬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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