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不认得我吧?”
“不认得。”
“那为啥送花?”
“您脸慈祥,一看就是积德的人。”
老妇哼了一声,但嘴角松了点。她从锅里夹出一小块糖糕,塞进阿箬手里:“拿去,别噎着。”
阿箬笑嘻嘻接过,咬一口,含糊道:“谢谢奶奶,您心善,明天肯定多卖十斤。”
她吃完继续走,又到鞋摊帮忙递针线,给肉铺老板儿子分半块糖糕,一圈下来,虽然没开口问事,但存在感已经立住了。
萧景珩在远处看着,心里有数。这招叫温水煮蛙,先混脸熟,再套话,比硬查强。
阿箬最后停在一个古玩摊前。
摊主是个老头,五十多岁,瘦得像根柴,眼皮耷拉着,手指沾着泥灰,在擦一面旧铜镜。
她放下一束花:“老爷子,送您一朵,压压晦气。”
老头抬眼,看了她很久。
周围很吵,叫卖声、讨价声、驴叫声响成一片,但这两人之间却静了几秒。
“小姑娘。”老头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别在这条街上打听太多。”
阿箬心头一跳。
来了。
她面上不动:“我没打听啥呀,就是来找亲戚的,姓李,三十岁,背有点驼。”
老头摇摇头:“你不是本地人。”
“看出来啦?”
“你走路太轻,不像天天挑水做饭的。眼神也太活,一般人不敢这么看人。”
阿箬笑:“那您说我该咋办?人生地不熟的。”
老头没答,低头继续擦镜子。可就在他弯腰的一瞬,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最近好多外乡人,夜里往城东破庙跑。”
说完就不理她了。
阿箬没追问,笑着道谢,提着篮子离开。
她在巷口找到萧景珩,把话复述一遍。
“城东破庙?”他重复。
“嗯。他说‘好多外乡人’,不是一两个。而且是‘夜里’去。”
“时间对得上。”萧景珩眯眼,“咱们昨夜刚到,今天就发现传信链,他们今晚很可能要动。”
“要不要现在过去守着?”
“不行。白天去太显眼,那庙荒了很久,突然有人转悠,等于立靶子。”
“那就等天黑?”
“对。先摸清路线,再定打法。”
“你还记得地图吗?昨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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