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
萧景珩点头:“辛苦你了。记住,别提我的身份。”
副使拱手退下。
阿箬看着他们离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安排的接应?”
“婚礼前就布好了。”萧景珩翻身上马,“我知道燕王不会让我安生出京。”
“那你刚才吹哨是不是暴露了?”
“暴露个屁。”他咧嘴一笑,“哨声是暗号,但他们不知道南陵驿馆早就归我管。这群人以为打着兵部旗号就能横着走,殊不知老子才是这条道上的爷。”
阿箬笑出声:“那你就是京城第一‘假’纨绔。”
“错。”他扬鞭指向前方,“我是京城第一‘能打’的贩皮子。”
两人继续赶路,跑了三十里后进入一片荒岭。
阿箬突然拉住缰绳:“后面有人跟着。”
萧景珩回头看了眼,路上尘土扬起的轨迹不对劲。每隔一会儿就有新的马蹄印出现,像是换人接力追踪。
“专业探子。”他沉声说,“看来刚才那拨人没死心。”
“前面十里有个税卡,以前没见过。”阿箬提醒,“八成是第二道关。”
萧景珩二话不说,拐进山间猎户踩出来的小路。两人弃大道走野径,绕行十里。途中他撕掉衣服上的金边,用黑巾裹头,彻底抹去富贵气。阿箬则抓了把炭灰涂脸,披上旧麻布,活像个病恹恹的村姑。
“你现在比我像逃荒的。”萧景珩看了直摇头。
“少废话。”她从包袱里摸出一只绣鞋,“看我的。”
她在岔路口故意把鞋甩进草丛,又用小刀在树干上刻了几道歪歪扭扭的线,像是某种江湖暗语。
做完这些,两人藏进林子里观察。
果然,一刻钟后两批人先后赶到。一批是刚才的稽查打扮,另一批穿着灰衣,明显不是一伙的。
他们在岔路口争执起来。
“这边有鞋,肯定是往山里跑了!”
“胡说!树上刻的是‘断龙口’标记,说明他们折返回去了!”
最后两边各执一词,分头搜寻,追踪网彻底乱套。
林子里,阿箬得意地笑:“江湖骗子留暗号我都背过三百种,随便画个鬼画符都能骗死人。”
萧景珩拍拍她肩膀:“你这脑子,不当细作真是浪费。”
他们重新上路,太阳已经升到头顶。
阿箬嘴唇发白,一路上没怎么说话。萧景珩注意到她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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