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原本空旷的楼面已经座无虚席,甚至因为人太多,还临时加了两张桌,而且随着这些人的落座,那些足以遮挡脸庞的巨大帽兜也都陆续被掀开。
偶然间当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掀开头顶帽兜之时,正端着酒盅准备与王德发碰杯的王怜突然顿住了,高阳见状不对顺势望去,
“豁……!”
帽兜下那位头陀脸上的痦子都特么赶上大还丹大了,大不是关键,关键是上面居然还有一撮毛,这辨识度也是没谁了。
王怜有些兴奋的干了杯中酒,完事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知道肯定以为他这是喝舒坦了,只有高阳知道,老王这绝对是大仇即将得报的既视感。
忍不住好奇,高阳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这个面目狰狞的丑头陀,再想想王怜之前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由心下为这老家伙默哀一秒钟,估计他得死老惨了。
兴许感应到了高阳的目光,丑头陀缓缓的转过头,充满阴鸷的脸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阴狠,狠狠的瞪了高阳一眼。
高阳当然是不在乎被瞪这一眼的,对方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对他而言都不会有一丝丝的影响
但搂着大骨头较劲的小高歌就不行了,这种只有顶级掠食者才会有的煞气让小家伙很不舒服,不舒服了咋办,那就嚎呗,这不也正是这么大孩子表达厌恶情绪的唯一方式吗。
于是乎……
“哇……!”
稍微有些嘈杂的楼面大厅里瞬间被这响亮的哭声镇住了,接近上百人的屋里除了哭声几乎静的落针可闻,就连丑头陀自己都没想到,随便瞪的一眼,居然把小娃娃吓哭了。
不过恶人就是恶人,他在短暂的愣神后居然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比哭都难看,但他确实在笑。
本应该很生气的高阳却是不怒反喜,他一边拿湿巾帮闺女擦眼泪鼻涕一边笑呵呵的对王怜他们几个嘟囔了一句,“你看,局面这不就打开了吗!还得是我闺女啊,知道他爹为啥闹心。”
王怜闻言立马急了,顾不得满层楼的人都在瞅着他们这桌,脱口而出道:“不是说好了留给我吗?”
高阳一个大白眼就翻了过去,“你急啥,我指的是话聊的局面打开了,而你要干的事儿是用纯物力手段了结对方,简称理疗,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消停的喝你的酒吧!”
话落,高阳扭头看向丑头陀,
“嘿~,脸上有痦子那个,你吓到孩子了不知道吗?咋地,笑两声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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