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高阳却又问他,“那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个胖子为啥要笑他?”
这一刻中年和尚想哭的的心都有了,我哪知道那个傻逼为啥要笑话他,况且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说啊,这么多师叔都瞅着呢,我得多缺心眼儿才能跟你一个外人去曲咕我们自己人的小话,而且还是个死人。
“阿弥陀佛!请恕贫僧不知!”
高阳退后两步,来到渡厄身边,
“方丈大师你知道吗?”
渡厄这一肚子火让高阳这个没皮没脸的玩意给搅和的细碎细碎的,他是真想一掌毙了此僚以解心头之怒,奈何实力不济怕装逼不成反被……呃……雪中悍刀行吧。
遂带着一脸的不甘耐着性子冷言道:“渡空是天界寺的常务住持,寺内一应俗事均由他负责,兴许是经年累月俗事缠身的缘故,渡空的脾气偶尔不会太好,时间久了大家多少也能理解。不过世事无绝对,渡劫师兄因为性格原因看不透这层关系所以从来不给渡空面子,渡空也拿这位师兄没招,说也说不明白打也打不过,只能是一有机会便奚落两句解解气,实则二人之间并无真正的矛盾与隔阂。”
方丈话落,高阳似有所悟的点点头,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方是木讷的瘦和尚渡劫,一方是嚣张的胖和尚渡空,虽然渡空平日里总在老实巴交的渡劫那里吃瘪,但只要一有机会,哪怕不是机会的机会,胖子也要趁机奚落瘦子两句,具体画面就是他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渡劫胸口嚣张的说道,‘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甩了甩脑子里纷乱的思绪,高阳再次来到瘦小干枯的老和尚渡劫面前,微微俯身,一脸认真的问道:“渡劫大师,你这脸色蜡黄身形暴瘦的情况多久了?”
渡劫有些诧异的看了高阳一眼,随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大约十数息后,他才缓缓开口说了一组数字,
“十一年又七个月零九天!”
高阳闻言不禁当场爆了一句粗口,“卧槽、你牛逼!”
所有人都以为高阳是在惊叹于渡劫那夸张的记忆力,只有王怜心下清楚,自己这位新主子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然以他那深不可测的实力,这世间已经没有啥能值得他惊讶的了。
果不其然,只听高阳又问道:“你是不是右下腹常常剧痛难忍,药石罔效只能靠自身真气镇压?”
这下渡劫更惊愕了,他看了高阳好半晌才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了对方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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