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性在于此。我们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技术能力发展到足以显著改变星球环境(甚至开始触及太空)的同时,全球性的意识水平也开始出现‘质变’萌芽的文明。之前的六次迭代,要么是技术爆炸式发展,远远超越了其集体意识的成熟度,最终导致技术反噬——可能是战争,可能是环境崩溃,可能是创造出了无法控制的AI或造物;要么是意识高度发达,产生了强大的灵性文明,但缺乏相应的技术手段来应对大规模物理灾难或资源瓶颈。技术与意识,像两条失衡的腿,最终都导致了文明的跌倒。”
皮拉尔眉头紧锁,粗壮的手指在下巴上摩挲着:“这意味着我们面临的是双重,甚至是交织在一起的挑战——既要防止技术失控,特别是那些可能被滥用或产生不可逆后果的技术(比如强人工智能、基因编辑的伦理边界、大规模能量武器),又要引导和加速正在发生的意识进化,让个体的觉醒能够跟上甚至超越技术发展的步伐,形成一种…制衡与协同。这简直是走钢丝。”
接下来的几天,团队以近乎不眠不休的强度,在西藏营地这个仿佛与世界隔绝却又连接着全球命运神经中枢的地方,制定了详尽的“第七迭代应对计划”。他们将全球划分为七个关键区域,每个区域对应“网络”模型中的一个核心能量节点,也是“大觉醒”现象报告最集中、社会反应最敏感的地区。这七个节点分别是:亚洲节点(以西藏为中心,辐射东亚、东南亚)、欧洲节点(涵盖西欧至东欧)、非洲节点(以北非、撒哈拉以南部分区域为核心)、北美节点、南美节点(以亚马逊流域为重点)、大洋洲节点,以及一个特殊的、位于太平洋深处的异常能量区。
“我们必须分散行动,同时在这些区域开展工作,”叶舟在团队会议上解释着计划的骨架,全息地图上七个光点如同脉搏般闪烁,“瓦西里娃和马克西姆,你们负责协调欧洲和非洲节点,利用你们的学术网络和官方背景,争取国际组织的支持,建立监测与响应机制。皮拉尔和艾莉丝,你们前往美洲,皮拉尔重点在南美,与当地的原住民长老和萨满团体接洽,艾莉丝侧重北美,与科研机构和政府层面的知情者合作。我留在西藏,这里是网络的中心,能量最强,也是观察和引导全局的最佳位置…同时,多吉老人的支持和这里的传统智慧至关重要。”
“等等,”艾莉丝打断他,眼中充满了担忧,“分散行动的风险太大了!我们面对的不仅是未知的超自然现象,还有可能来自某些试图垄断或压制‘觉醒’势力的阻挠。如果我们失去联系,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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