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问我是否注意到它们与天文钟内部结构的特殊对应关系。他似乎异常兴奋,又...相当紧张。”
叶舟感到线索正在汇聚:“他当时有具体提到发现了什么吗?任何细节都可能至关重要!”
诺瓦克教授环顾四周越来越密集的游客人流,然后压低声音,示意叶舟靠近些:“这里不是讨论这种话题的地方。人多耳杂。广场边缘有家不错的传统咖啡馆,老板是我老朋友,很安静,后面有个僻静的小庭院。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分享一些扬当时提到的、或许对你有用的想法。”
叶舟的直觉警报再次轻声响起。这太像是精心安排的邂逅了。但诺瓦克教授的表现自然真诚,提及索科尔时的悲伤也显得真实。而且,他可能掌握着通向突破的关键碎片。最终,对答案的强烈渴望,以及一种不愿辜负索科尔遗志的责任感,压倒了他那过度敏感的谨慎。
“非常感谢,诺瓦克教.授,”叶舟最终说,“我很乐意听听您的见解。”
他们穿过广场,来到一家门面低调、挂着古老啤酒牌匾的咖啡馆“U Zlatého Hodináře”(金钟表匠之家)。店内光线昏暗,弥漫着现磨咖啡、陈年木材和淡淡烟草的混合气息。诺瓦克教授显然是的常客,他与柜台后一位胖胖的、系着围裙的老人点头致意,无需多言,就直接领着叶舟穿过狭窄的走廊,来到一个绿意盎然、被高墙环绕、与外界喧嚣隔绝的小庭院。他们在一个角落的木桌旁坐下。
“扬相信,”诺瓦克教授开门见山,声音依然保持在私密交谈的水平,“天文钟远不止是一个复杂的时间保持装置。他认为它是一个更大、更古老的系统的一部分,一种...嗯...类似于密码锁或者物理密钥的东西。这是他用的词。”
叶舟向前倾身,手肘支在磨损的木桌上:“密码锁?用来解锁什么?或者...开启什么?”
诺瓦克教授耸了耸肩,银白的眉毛皱在一起:“这就是核心问题所在。扬没有对我明说。他似乎自己也还在求证阶段。但他表现得仿佛一旦证实,将是石破天惊的发现。他特别感兴趣的是钟的‘永恒日历’盘那部分的机械原理,以及—这更重要—那些深藏在钟楼下方、通常绝不向公众甚至大多数研究者开放的最底层机械室和古老地基。”
服务员是一位安静的年轻女孩,送来两杯冒着热气的浓郁黑咖啡和一碟小饼干。谈话暂时中断。叶舟注意到诺瓦克教授端起咖啡杯时,苍老的手指有着老年人难以避免的轻微颤抖,但这更显得真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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