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我...取得了一些进展,”叶舟说,决定部分坦诚,看看她的反应,“我认为我可能破解了《光之书》中关于如何与天文钟机械进行...交互的部分初步指令。”
特蕾莎修女的眼睛极细微地睁大了一丝,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但瞬间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状态。“真的吗?”她的声音保持平稳,但语速略微加快,“请立刻展示给我看。”这不像是一个请求,更接近命令。
叶舟引导她到电脑前,谨慎地调出部分解码后的图表和注释,省略了最关键的时间参数和操作顺序细节,只解释了基本逻辑和与天文钟结构的对应关系。特蕾莎修女身体前倾,异常专注地听着,不时提出极其尖锐和专业的问题,涉及齿轮比、材料应力、甚至是非常冷僻的中世纪机械术语,显示出她在这方面绝非外行。
“非凡的 work(工作),”在他简要介绍完后,她评价道,但听起来更像是评估而非赞美,“这与我们技术团队通过物理化学分析得出的部分推论有重合之处,但你的符号学方法提供了新的、有趣的视角。”
她操作自己那台经过特殊加固的平板电脑,快速调出一系列新的、极其清晰的高清图像,有些甚至是动态模拟图。“我们的最新发现表明,天文钟并不仅仅是《光之书》原理的一个简单应用实例或体现。我们有强烈的理由相信,天文钟的原始核心设计,很可能就是直接基于《光之书》中的原理建造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基于另一份与《光之书》同源的、更古老的‘源文献’建造的。”
叶舟惊讶地看着她屏幕上那些难以置信的细节:“另一份?你的意思是...”
特蕾莎修女的表情变得极其严肃,甚至带着一丝宗教般的虔诚:“我们认为《光之书》并非孤本。历史上可能存在着多份这样的文献,它们是一个更大拼图的碎片。而天文钟,根据我们的假设,其建造者可能直接或间接地接触并理解了其中一份碎片。因此,这座钟不仅是一个复杂的时间测量装置,它很可能被设计成某种...接口,或者说是某种巨大而古老系统的物理控制机制和显像终端。”
叶舟感到喉咙发干,索科尔和卡莱尔关于“第二个”和“永恒之钥”的论述再次回响。“接口?控制机制?用来控制什么?显像又显示什么?”他追问,声音有些沙哑。
特蕾莎修女直视他的眼睛,她的目光深邃得令人不安:“我们尚不能完全确定。但索科尔博士在前期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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