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做的,也不过是稍作弥补。”
用完膳,云棠见他没有走的意思,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自在,晴雨早就识趣地退至殿外。
偌大的寝宫只剩下他们二人,她垂着眼不敢抬头,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裴钰衡瞧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不由放柔了嗓音:
“你不必惊惶,我说会以礼相待,自然会遵守承诺,今日好歹是你我大婚之日,朕若不留宿,明日早朝怕是要被那群老臣的奏折淹了,说不定又要撞柱说我不顾江山社稷。”
云棠在心中暗自腹诽,朝堂几乎是你的一言堂,还害怕这些?他留不留宿的,以他的手段难道还捂不住消息?
奥斯卡奖不应该给云燕青,给裴钰衡才是实至名归。
殿内红烛高燃,云棠局促地坐在龙凤喜床上,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水声渐渐停了。
裴钰衡沐浴完毕,只随意披了件墨色寝衣走出来,衣襟半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发梢还滴着水珠,顺着锁骨滑入衣襟深处。
云棠慌忙别过脸去,耳尖却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裴钰衡见状打趣道:“皇后,你这脸和耳朵怎么这么红?可是寝殿太热了?”
云棠被他这声“皇后”叫得心头一跳,又见他神色认真,当真以为他看不出自己是在害羞,云棠随手拿起了一套寝衣就往浴间跑:“是…是有点热…我去沐浴!”
云棠磨磨蹭蹭在浴池里足足泡了半个时辰,直到手指都起了皱才爬出来。
当她抖开那件大红寝衣时,顿时羞红了脸,这料子轻薄透光不说,尺寸还紧窄得过分,穿在身上能每一处曲线都勾勒得纤毫毕现。
就连肚兜,都是寻常铺子里买不到的轻薄款。
要不是她眼神好,在特意熄灭了几支烛火的浴间怕是都发觉不了。
她低头系着衣带,胸前鼓胀的弧度几乎要撑破衣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试着迈了一步,顿时感觉那轻薄的丝绸根本兜不住,颤巍巍的晃得她心慌,衣襟处的盘扣更是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会崩开。
云棠她很怀疑这寝衣是裴钰衡专门吩咐用了轻薄的料子做了小一号的寝衣,否则除了皇上授意,谁敢给皇后准备这样的寝衣?
裴钰衡:吃不到猪肉总要见猪跑吧。
听着内室传来的阵阵水声,裴钰衡状似随意地斜倚在榻上,他特意将寝衣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八块腹肌。
当云棠走出来时,裴钰衡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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