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野离开后,霍宴州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徘徊,回想跟云初从前的点点滴滴。
她对云初的伤害是确实存在的。
云初两辈子都没有原谅她也是不争的事实。
从前的云初,只要没有他的人生就是圆满的,是幸福的。
可是现在。
在她没有任何记忆的情况下,他再一次得到了她的一切。
如果云初某天恢复记忆想起全部,发现自己不仅跟他订了婚,还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她该有多崩溃,该有多恨!
如果再晚几年。
如果他们以后有了孩子。
那时候的云初如果恢复记忆,让她情何以堪?
他又该如何弥补?
他们的以后甚至无辜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这一切的一切...他不能不想。
一个人在阳台站了好久。
霍宴州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身进了衣帽间。
十多分钟后,他穿戴整齐的从衣帽间里出来,拿了车钥匙急匆匆出了门。
一个多小时后,他从医院出来。
脑海里全都是医生奉劝他的话:
“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这种情况的失忆随时都能醒过来,”
“如果您知道患者忌讳是什么,还请慎重,”
....
马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霍宴州双手握紧方向盘,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眼神空洞无一物。
就连医生都劝他不要将错就错。
他怎么能趁她失忆的时候自私的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予取予求。
—
傍晚,云家。
云初跟父母聊了一下午,准备回蓝湾。
许静说:“你跟宴州商量好,如果你决定搬过去住再回来收拾行李也不晚,”
云峰把多层食盒的盖子紧了又紧:“这里面的东西回去后现在放冰箱,饿的时候拿出来热一下,比点外卖干净,”
云初听着父母的唠叨嘴角挂着幸福:“爸妈你们别担心,蔓姨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再说我想回来很方便的,”
温蔓已经说了,等她搬过去,会让霍家老宅的佣人过去伺候她的一日三餐。
还会给她配专门的司机接送她上下学。
“先生夫人小姐,姑爷来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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