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闻不问,这也不是为人之道!
在云长空看来,任盈盈手下这帮人的行为,那是真让人难绷。
你要说怎么舔任盈盈、令狐冲,那是你们个人的事,但针对岳灵珊、林平之这两人,既让人家遭受无妄之灾,也完全就是拉低了任盈盈的档次。
而且这几个家伙打着为任盈盈办事的名头,却不忘拷问辟邪剑谱。故而任盈盈应该对几人动了杀心,却又不方便出手,这才引自己前来。
本来这几个人杀与不杀,都无所谓,可想到被这娘们利用,云长空内心又有些抗拒,所以这才耽搁了一会。
这张夫人对于任盈盈那是感恩戴德,与其他人不同,怒塞胸臆,当即冷冷一哼:“云大侠的气派,我是万分心折,可圣姑有命,要取你的人头,你可知晓?”
云长空哦了一声,道:“你们真这么听话,拷问辟邪剑谱,也是她的命令?
我怎么听说任姑娘可是一位温柔多情,心地慈善的闺阁千金啊,你们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她要知道这事,诸位下场堪忧啊!”
几人一听这话,都是凛然一惊,脸上变色,心中暗骂:“臭小子好狡滑,竟然还会挑拨!”
林平之他们根本不知道任姑娘是谁,岳灵珊道:“这位任姑娘是谁啊?”
云长空微微一笑,并不置答。
玉灵道人长髯一拂,道:“云大侠此言差矣,我等拷问辟邪剑谱只是吓唬一番这林家小子与岳姑娘,这一切皆是因他们对令狐公子口出不逊,不得不尔。”
几人在云长空出言之际,皆面色大变,待解释已毕,方始释然。
岳灵珊急急插口道:“谁说大师兄坏话了,你们血口喷人!”
仇松年厉声喝道:“是谁背后说令狐冲偷学辟邪剑谱的?嘿,他妈的,亏你们也是名门正派子弟,背后说人闲话,算的上光明磊落吗,我们问一问怎么了?”
岳灵珊脸上一热,林平之将头低了下去。
原来他们两人夜半无人之时,讨论过令狐冲的剑法来历,岳灵珊就说林平之脾气和爹爹一模一样,两人心中都对大师哥犯疑,嘴上却一句不说,只管肚子里做功夫,结果就给几人擒了过来。
云长空一看两人神色,觉得应该是这样,岳灵珊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林平之眼神中却闪过一抹怨毒。
江湖之所以险恶,就在于人心难测。
就像令狐冲被林平之仇视,还心里问过自己,我也没得罪过你,你干嘛这么恨我!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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