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芳心荡漾,但如此一来,岂不是正被云长空言中?想到他那粗俗言语,自己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这让任盈盈心中五味翻腾,也不知是苦、是甜、是酸、是辣,总之惘惘怅怅,怎样也不是滋味。
这情形看似意外,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须知云长空风度翩翩,武功绝伦,要让少女春心为之荡漾,那是最容易不过。
这任盈盈纵然对男子极具戒备,可她毕竟是花容玉貌的少女,所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少女心理大半是一样的。
此前她与云长空为难,一者是积年所见所闻使然,她不容许有人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也深信人人对于有敬畏之意,只因对自己有所求。所以觉得云长空刻意接近自己,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算盘。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云长空对她的美色,竟然好似无动于衷,说什么自己不足以令他动心,更是拿她当一个普通女子,叫什么“姑娘,显得亲近之言”,这就让她对云长空有了一股怨怼之气。
再加上云长空更是极为坦率的说,自己遇上令狐冲,一定会像令狐冲舔岳灵珊一样。
“舔”这个字加在这种话中,她第一次听,但她极为聪慧,能够理解其中含义。
这就是说她内心对令狐冲会极具好感,便谓之情素亦无不可,
再加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是何等的自负?
这是对自己何等的小觑?
仿佛自己非要嫁给令狐冲一样?
再加上此刻令狐冲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仿佛一步一步都按照云长空说的来了,这让一向自高自大的任盈盈不免有些烦躁,也就不愿多言了。
令狐冲见船上半晌无声,说道:“请教婆婆适才奏的是什么曲子?”
任盈盈没好气道:“干什么?”
令狐冲衷心赞道:“晚辈第一次听到这般美妙的乐曲,想要学这首曲子!”
任盈盈心头一震,失声道:“你……你也想弹奏那《笑傲江湖之曲》么?”
令狐冲脸上一红,点头道:“弟子得聆前辈琴箫雅奏,心里十分羡慕。”
任盈盈并不即答,过了片刻,才道:“令狐冲,你琴艺如何?可否抚奏一曲?”
令狐冲脸上发热,道:“前辈,弟子从来没学过抚琴哪,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要从前辈学此高深琴技,这也实在是冒昧了,请婆婆恕我狂妄之罪。”当下向画舫上的绿竹翁长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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