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记牢了,一条没漏。
那胎盘我按规矩用细麻纸裹了三层,外头缠了大红布,让阿福连夜送进深山埋了。
我特意嘱咐他了,坑挖了足足三尺深,符合‘扎根稳’的说法。”
索缠枝轻轻“嗯”了一声,视线仍然胶着在吊篮上,心里却在想她的女儿。
那个她连抱都没抱过的亲生骨肉,此刻睡得安稳吗?会不会冷着、饿着?
“饮食上就得委屈姑娘几日了。”
青梅有没察觉她的心思,继续说道,“头两天只能喝小米粥配水煮蛋,油星子都不能沾。
对了,三天后要给孩子办‘洗三’,艾叶和桃枝我早晒好了,收在窗台下的陶罐里。
到时候添盆要用铜钱和红枣,‘压千斤’得请山庄里儿孙健全的张嬷嬷来。
让她用大葱扫身子是盼着孩子将来聪明,用梳子梳头顶是盼着长命百岁……”
“洗三?”索缠枝猛地回神:“那我的孩子呢?她也有这样的仪式吗?”
青梅的声音顿时卡住,心中露出几分愧色。
她方才说的全是为吊篮里这个男婴准备的,竟忘了被换走的小丫头,那才是自家姑娘的亲生骨肉啊。
“会、会有的,”她慌忙补救,“老爷那边肯定有安排,不会委屈小娘子的。”
索缠枝望着跳动的烛火,鼻尖一阵发酸。
哪怕孩子还不懂事,她也舍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
就在这时,榻侧的墙壁忽然悄无声息地滑向一侧。
青梅正对着墙面,先是惊得缩了缩脖子,旋即喜上眉梢,压低声音道:“老爷来了!”
秘道的门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光走出,正是杨灿。
索缠枝的目光瞬间被他怀里那用厚被包裹的小小襁褓吸引住。
“青梅,把孩子抱进去。”杨灿朝吊篮呶了呶嘴,声音压得极低。
青梅立刻会意,两个婴儿年岁都还小,一个哭起来定会引动另一个跟着哭。
她急忙披上斗篷,小心翼翼地抱起吊篮里的男婴,裹得严严实实后,脚步轻得像猫一样闪进秘道。
杨灿快步走到榻边,没等索缠枝开口,就将怀里的孩子递了过去。
他清楚,此刻在这个初为人母的女人心里,没有比她的骨肉更重要的了。
所以,那边酒宴一散,他就立刻抱着孩子来了。
“孩子……这是我的孩子……”
索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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