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老八独子弘旺出痘不顺,一些大臣不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幕僚邬思道今日前来,一番剖析,正与胤禛所想不谋而合。
“四爷,如今皇上因太子之事,心绪难平,日后对众位阿哥的猜忌只怕有增无减。
此时风口浪尖,实不宜冒头争锋。
依我之见,王爷当前要务,乃是继续低调行事,潜心办好皇上交代的差事。
户部的积欠清查可继续稳步推进,但手段不妨更和缓些,多请示,少擅专。
至于兵权之事,只要十三爷在……王爷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邬思道捻须缓言。
胤禛颔首:“先生所言极是。”
送走邬思道,胤禛并未继续处理公务,信步来到了书房后那个被他开辟出来的小小菜圃。
秋意已深,圃中唯有几垄覆盖着厚厚茅草保暖的蒜苗,顽强地探出嫩绿的尖芽,在萧瑟的初冬中透着生机。
胤禛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唇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
当初开这菜圃,若真按他最初想的那般随意种下,怕是早被这几场霜冻毁了。
如今这茅草保暖的法子,还是姜氏告知,果然有效。
这府里,论起真正懂侍弄土地,他真不如她,甚至弘晙都知道的比他多些。
静心斋屋后小花园,听说,今年收了不少的东西。
他们在圆明园的时候,静心斋的奴才还收了些卖给膳房。
想到姜瑶,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今早苏培盛从隔离处传来的消息。
再观察三五日,若弘时无事便可回府了。
胤禛心里绷着的那根弦,终于可以稍稍放松,泛起一丝轻松愉悦。
但紧接着,一丝郁闷又悄然攀上心头!
“年年十八!”
她自个都二十多了,还想十八!
本想等她回府,他定要惩戒一番!
可转念一想,她此次去种痘,虽无性命之忧,但...也算是受了罪。
况且,她离府前,心里还记着他的生辰,提前备了礼……这份心意,到底让他心头那点恼意消散了大半。
“罢了……”
胤禛轻叹一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惩戒她?
她求之不得!
说不定,到时还是他自个受罪。
“爷,宋格格遣人送了一盅党参黄芪炖乌鸡来,说是初冬干燥,给爷补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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