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山依旧笑眯眯道:“娘娘言重了,瞧这事要看怎么说。十天前,这报备中的祁家,又有人假冒身份混进了生狱,被发现后,才又翻起了这桩旧案。又是祁家人,这祁家人到底想干什么?判官决心从头梳理,让所有涉案人员归案。
也就是说,十天前,卑职就已经奉命出了生狱,到处寻找这厮,结果就是找不到,也不知躲去了哪。
娘娘你也知道,生狱在外面的消息渠道很弱,等我风闻了师春被抓斩首的消息,才知师春已经落在了东胜王庭手上,再赶来,已经是晚了,不幸中的万幸,总算是在最后关头赶到了。有人屡次把手伸进生狱搅和,确实不是小事,还请娘娘体谅卑职的冲撞。”
闻听此言,王后辛又看了眼玉简上的最大嫌疑方,似自言自语了一句,“祁家人十天前又混进了生狱…”
她也好奇上了这祁家,这么不怕死,到底是想干什么,有什么是值得如此图谋的?
同时也在掂量时间,十天前,那时的师春还没被抓捕,更没有决定被斩首,对方若所言不虚的话,那还真不是临时起意。
不卑不亢笑眯眯等候的且山看着她,心里也在犯嘀咕。
其实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多天前,判官突然召见他,让他外出秘密抓捕一个祁家人带回了生狱。
然后就是今天,判官再次召见,让他来以此情况将师春拘拿回去。
拘拿有前提,确定师春没了生机,他才能出手,若有人干预,他则隐而不现。
具体怎么回事,判官也没告诉他。
但他不是木头,傻子是办不好眼前这差事的,他自己会有所分析,此番将师春带走的借口就是祁家人又混进了生狱,可他自己很清楚,祁家人是他十几天前秘密抓进生狱的。
也就是说,十几天前,判官就在为今天做准备。
他在外界跑腿办这种事,也有他自己的消息渠道,根据他掌握到的相关情况来推算,十几天前,正好发生了一件与师春有关的事,被追捕的师春和李红酒遭遇了一场大劫,在海上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激战。
他不知是不是与此有关。
在他精推细算对比之下,发现判官召见自己下任务时,就在师春和李红酒刚刚遇劫后不久。
若真与此有关,他很好奇,判官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聚窟洲偏僻之地发生的一场厮杀?现场参与的人里刚好有判官的眼线不成?
若真是那时候就在为师春落在东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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