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酒似乎很珍贵。
“那几个师兄一人拿了一瓶,我拿了两瓶。”白风夕随意道。
“元破山的珍藏啊,也是,这玩意也只有他能搞到。”卜思齐恍然,露出莫名神色,搓了搓手,咧嘴道:“今天借师弟的光啊。”
饭菜都很简陋,但几人都不在意,金流沙入酒杯,真如金色流沙,散发着浓郁酒香,不同寻常。
三人齐饮一杯,苏晨感觉胃里腾出一股热气,甚至还有一种灼辣感,要知道他的胃,可是变成了暴食之胃。
这酒很厉害啊。
“不知道,小鸽子怎么样了。”白风夕忽有些惆怅。
“有袁师看着…”苏晨吐出一口热气,话还没说完,只听哐啷一声,白风夕一头栽倒在餐桌上。
苏晨懵了。
“哈…”卜思齐咧嘴,“这小姑娘有意思,我还以为她是奔着灌醉你来的,结果一口就倒了。”
“这金流沙,三阶一口就晕,还是师弟你厉害啊,居然抗住了。”
苏晨无言,看着还没开始就倒下的老白,又看向卜思齐,“去看看滕师兄吧。”
卜思齐一顿,“以往元庆日,都是和老滕那个闷蛋喝酒,今年本想和你们喝完再去,那正好,让这小姑娘睡着吧。”
“走走走,东西还没吃几口,带着吧。”
苏晨沉吟,拿起那瓶已经开封,但没喝完的金流沙,那瓶未开封的则留下了,让零号照顾好白风夕,两人出了门。
裁决处倒是有人值班,更没拦着他们看望滕良。
“这地方还挺阴森的…”
走进监牢,两侧的牢房空空如也,金属栏杆上雕刻着某种符号,这地方只是临时监禁,真被裁决处抓到,非死即残,极少有真正的关押。
“那肯定的,看见那些监控了没,特制的,连四阶职业者的身影都能捕捉到。”卜思齐指了指上方的监控设备,不是一般的大,足有面盆大小。
滕良的监牢在最深处,枯瘦的身体躺在铁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师兄。”卜思齐喊道。
听见喊声,滕良侧过头来,僵硬的脸颊动了动,“是你们啊。”
“来,来…”卜思齐招手,拿出食物与金流沙,“来尝尝,好玩意。”
滕良凑了过来,低头一看,意外道:“金流沙,这玩意你哪搞的?”
夏寒石不喜欢喝酒,卜思齐可没这种资源。
“元破山的珍藏…”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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