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洞的人脸好像浮现一瞬,又消失无踪。
花园里,精致崭新的木马忽然之间摇晃了起来,锈蚀和破碎的痕迹迅速蔓延,转眼间,就濒临报废。
只有声音越来越刺耳。
像是看不见的手掌,死死的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缓缓收紧,掠夺着他的生命和呼吸。
毫不留情!
直到赛诺彻底窒息,跪倒在地,抽搐痉挛,濒临休克。然后,那力量,忽然之间就消失了。
他剧烈的喘息着,呛咳,抬起头来之后才发现,别墅的大门悄然无声的敞开了一隙。
萧索破败的别墅里,一片空旷,好像久无人烟,可偏偏却让赛诺感觉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在这里,在尘埃之下,木板之后,桌椅和雕像的阴影中,冷眼凝视。
它们无处不在,它们近在咫尺,就像是此处真正的主人,围绕在赛诺的周围,只要它们的主人将枷锁松开哪怕一点点,下一瞬间,赛诺就会被剥皮抽髓,彻底分食!
死寂中,赛诺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条裂口。
就像是锋锐指甲留下的划痕。
伤口的血肉翻卷,血液渗出,又紧接着被看不见的东西尽数啜尽……
赛诺一动不动,忍受着这一份惩戒。
直到沙哑的声音从剥落褪色的油画上响起。
“你不该来这里,赛诺。”
油画上染血的人面抬起,嘴唇僵硬开阖,警告他:“一直到血仇审判之前,你都不应该出现!你的所作所为,只会平白增添波折!”
“我、我只是想要知道……”
赛诺低着头,卑微发问:“究竟还要再忍多久?这样下去,苏加诺家只会彻底变成笑柄,一盘散沙已经快要彻底失控了。”
蝇王之群?
可怕吗?确实,很可怕。
可对于他眼前的存在,对于役灵徐家这样专门玩弄灵体不知道多少年的庞然大物而言,不过是疥癣之疾!
只要他们愿意,甚至须臾片刻,就可以除去!
可偏偏徐家不动。
非但不动,而且还隐藏着自身的存在,绝不暴露任何的痕迹。
留下苏加诺家被推出来,沉默忍耐。
“让你忍,那就继续忍着。”
染血的人面依旧冷漠:“本家的决策,你没有置喙的资格。大父可以扶你上位,照样能换个更乖的。
一直到楼偃月死之前,绝对不可有任何疏忽和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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