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饕餮”纹,除了秦权无人在用,也象征着镇武司内至高无上的权力。
也可能在关键时刻被秦权轻易否认。
秦权是要给我套上一副无形的缰绳,又想让我这匹已经脱缰的野马,继续为他所用。
我将令牌放回桌上,语气平静道:“老贾,我已退出镇武司,此物,于我无用。”
贾正义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那只义肢无意识地攥紧:“江小哥,秦掌司说了,你若不收下,他便让我安心留在青州,这辈子都不用想着赴京了。”
他抓着我的胳膊,满是恳切道:“哥哥我这辈子的前程,可就全在你一念之间了!就当是我……求你了!”
我心中暗想,秦权这是用贾正义来拿捏我。
此刻与他彻底撕破脸,并无必要,反而可能连累老贾。
况且,这块令牌虽是束缚,何尝不能是一层掩护?
一个拥有特殊权限的“局外人”身份,在某些时候,或许比纯粹的“草民”更方便行事。
秦权想借此令羁绊我,我未必不能反借其力,为自己谋得一片辗转腾挪的空间。
“罢了。”我重新拿起那块饕餮令牌,“既然如此,我便暂且收下。”
贾正义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好!收了就好!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当晚,我便宿在贾正义府上,两人把酒畅谈,直至深夜。
……
次日一早,我尚在客房中调息,便被院中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惊醒。
“姐夫哥!姐夫哥你在哪儿?”
是杜红菱。
我刚推开房门,一道火红的身影便扑了过来。
不由分说就跳起来搂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
两年不见,她依然是那副风风火火的辣性子,褪去了少许少女的青涩,更添几分明艳与清丽。
杜清远跟在她身后,一脸无奈。
吕龟年也搓着手,笑眯眯地站在后面,连忙解释道:“小哥,可别见怪。大小姐昨天夜里听说你回来了,当即就要闯过来,好不容易才劝住,这一大早就……”
贾正义闻声也从正堂走出,笑着招呼:“红菱妹子,老吕,这么早啊!”
我有些讶异地看向贾正义:“你们……看起来很熟?”
贾正义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在青州为官,杜家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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