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等等,如果没办法使得患者直接受益,其实都是脱离医学本质的。”
“所以,我更喜欢临床。”
“我这不是对基础科研有偏见,仅仅只是我个人的喜好。”
“我去湘州的这段时间,没很多事情做,所以我在进试验室之外,就只是在看,在脱离医者的这个身份,去探索病人们到底需要的是什么。”陆成回道。
说到这里,陆成笑了起来:“陈老师,您也可以理解为,我没啥大用,所以就只能搞一搞闲情逸致。”
在古代,诗词是小道。
真正当朝的大佬都忙着为国为民,制定国策去了,所以,诗词的产出,多是郁郁不得志的读书人。
真正混得好的,注意力都在学手术、做手术上了,像陆成这般,去体会患者想些什么的,都是变相的loser,或者是阶段性的loser!
“嗯…这样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你的确有这样的积累,可以做这种事了,不算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急诊,你快接触到真正的核心圈层了。”
“急诊的奥义就只有两个字,救命,是最有意思、最简单、也是最难的。”陈松这是以一位急诊从业者的身份在和陆成感慨。
这时候的陈松,不再是陈老师、陈教授,他和陆成,就是平等坐着的同行,在交流各自的感悟。
“陈老师,您不会骂我了吧?”陆成突然问。
陈松回道:“我还骂你干嘛?”
“怕你都来不及…”
“我就知道,以你的性子,就不是一个乱来的人。只是,毕竟我的认知也是有限的。”
“我哪里知道你突然有这么猛的积累?”
陆成继续说:“其实,陈老师,在我答应去创伤中心之前,我还做过这方面的准备。”
“第一,张铁生的亲戚,就在我们湘州人民医院工作,是我们医院的副院长,我从他那里肯定了,只要我敢去撑、能去撑的话,程序正义是不必担忧的。”
“州里面的领导,自有为我辨道者,因为他们需要为自己论经说法。”
“其次,我们课题组不是来了个叫戴临坊的嘛,戴临坊他帮我去问过省里面的意思……”
“总结下来,这是一次机遇。”
“而我等到了一切程序的正义,这时候,我想上若不上,那就不是谨慎了,是怂。”
陈松听完,当即目瞪口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