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发癫,我觉得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害的,所以我才想不顾一切地去疯狂报复……”
“那之后,我还怕自己没办法毕业,对不起自己父母给的钱。”
“我能怎么办?”
“和远在华国的他诉苦吗?诉苦能有用吗?没有,只会让他更担心、且更加无能为力。”
“可我无论如何努力,还是没走出来,直到现在都没走出来。”
“谢姐姐,你告诉我,你觉得是手受伤后,继续留在临床更难,还是陆成他以一个本科生的身份,县医院医院的身份,做到现在这一步更难?”
谢苑安沉默了很久:“都难。”
“但前者有希望,后者的希望格外渺茫了。”
“哪怕是当年的吴孟超老先生,他的恩师也是裘法祖老先生。”
穆楠书说:“所以啊,不管你们在意的是陆成的资质也好,其他也罢,我看到的,就是这些。”
“或许,你所讲所想就是钟军云教授的视野面之一吧。”
“但我无法感同身受,因为在我的视野里,陆成在汉市的时候,选择钟教授的时候,是不顾一切的虔诚的。”
“哪怕是有老教授的遗笔绑架,他也没有三心二意地去选中南医院。”
谢苑安忽然反应过来:“对哦,那一次后,陆成还是主动找了钟教授展现了自己。”
“其实并不是钟教授处理不了‘道德绑架’,是他不愿意花费这个心力。”
“至于后来?”
穆楠书道:“陆成为了我,为了到协和医院,连拒了湘雅医院、湘雅二医院的陈松、佟源安教授的邀请。”
“以无赖、编织谎言的方式去应付他们。”
“那时候的陆成,一无所有。”
“这时候起,我就决定了,我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不会让他再受很多委屈。”
“他不懂的,我懂。”
“他做不到的,我也许可以做。”
“他联系不上的人,我也许可以联系。”
“他不敢报复的,我也许可以报复。”
“协和医院可不只是一个手外科!~”穆楠书当着手外科谢苑安的面,将一切伪装彻底撕破于明面。
谢苑安沉默了。
沉默了许久许久。
而后发来语音:“我老汉儿说,其实站在陆成和钟教授的视角,谁都没错。”
穆楠书说:“我也知道呀,所以钟教授也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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