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使还没有离京,见到这种情形,强撑着气势斥责,“擅闯朝廷命官府邸该当何罪?”
领头的皇城司亲从官显然不将枢密使放在眼里,最近不知道刮的什么风,枢密使抓起来俩了,而且都是重罪。
“奉太后懿旨,捉拿秦王及其党羽,”说完这话,皇城司亲从官挥挥手,“将人拿下,封存家资,勿使片纸只字遗漏。”这些是将来定罪的证据。
枢密使想要返回屋子取剑,院子里的兵卒比他动作更快,立即将他绊倒压在地上。枢密使想要喊叫,嘴里立即被塞了布团。
府中人见到这般情形,惊慌失措地喊叫,四处奔逃,有人甚至想要护着家眷从后门离开,打开门就看到了守在那里的兵卒。
京城许多府邸都是差不多的情形。
有的官员不甘地挣扎,有的干脆自戕,当然也有人失魂落魄地认命,跪下求饶,想要通过揭发同党来保住性命。
整个汴京就似一锅煮开的水。
秦王没有等皇城司动手,就换了衣衫被人护着离开王府。谨慎小心的性子有时候让他裹足不前,但有时候也会救他性命。
次子梁延澋见到父亲要离开,立即跑上前抱住父亲的腿:“父亲要去哪里?”
秦王没想到梁延澋会出现在这里,他却也顾不上责怪下人:“我们要暂时离开京城,你要听乳母和护卫的安排……”
“父亲呢?”梁延澋道,“我听父亲的,父亲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秦王叹口气:“这种时候,我们父子不能在一处。”
梁延澋眼睛一红:“为什么?”
秦王道:“朝廷要抓的是我,跟我一起很危险,我们分开走,即便我被抓了,护卫也能将你送出京城。”
梁延澋依旧摇头,攥着秦王的手更紧了些。
时间紧迫,秦王没了耐心,厉声道:“放开,做你该做的事。”
梁延澋浑身一抖,手微微松开却又复攥起,还要再争取一番,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他那小小的身体向后跌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再耽搁,你就自己留在京城。”
秦王说完,不再看儿子一眼,转身向府外走去。
梁延澋看着父亲的背影,双手攥起成拳,说是为了他,留给他许多护卫,其实……还不是让他吸引朝廷的注意?
朝廷不知晓到底哪个是父亲,可能就会集中兵力来抓他。梁延澋忽然很是后悔,母亲过世那日他刚好经过母亲的院子,看到赵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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