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央,只有一张很大的床榻。”
“然后……我看到了‘主人’。”她吐出这两个字时,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被驯服般的恐惧。
“主人?”魏长乐眉头骤然收紧。
“送我去那房间的路上,那两个妇人嘱咐我,说进房看到的人,就是我的主人,我要绝对服从,不能有任何违逆,否则……”她打了个寒颤,没有说下去。
魏长乐脑中瞬间闪过桃庄地宫的画面。
但香莲所处的地方,应该不会是桃庄,看似都是极其隐秘的地方,但风格不一样。
“他什么样子?”魏长乐追问,“任何细节,脸型、眼睛、口鼻?穿着?说话的语气习惯?哪怕只有一点点模糊的印象?”
“一个男人……听声音,很年轻。但他……总是戴着一张狰狞的鬼怪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记得他的身形……不算特别高大,但很结实,肩膀这里很宽厚。”香莲用手在自己肩上比划了一下,“站着的时候,背脊总是挺得很直。脖子……有点短,显得很粗壮。声音……有点低沉。”
“他……他很可怕。”她的指甲再次深深掐入掌心,“他……他侵犯我,用各种……我从前想都不敢想、难以启齿的、折磨人的方式。过程中,他总是……总是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让我说一些……我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每一次……到最后,我都是眼前发黑,彻底失去知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那个冰冷的石室,独自一人。然后……接下来至少半个月,甚至更久,我都虚弱得根本下不了床,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窟,头晕眼花,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水都吐……像是……像是身体里最要紧的、活命的东西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空壳。”
“等到我恢复过来,铁门又会打开。”她的眼泪无声地奔流,“周而复始……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再次被带走,却没有去那个房间,而是被塞进一辆封闭的马车,送到了潇湘馆。喜妈妈……等在那里,告诉我,从前种种,俱已烟消云散。”
香莲说完最后一个字,整个人如同被彻底抽去了所有骨头和力气,虚脱一般瘫软在榻上。
魏长乐听完,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
这绝非简单的权贵狎玩或变态嗜好!
他压下心头的震动和凛冽的寒意,他必须抓住香莲神智尚存的这一刻,获取更多线索。
“香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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