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光明正大、合情合法。
你毫无遮掩地霸道,天下人不非议才怪。
他终究没叫出来,因为羽太师直言“堂堂正正地干坏事”。
人家都承认干坏事了,还怎么叫?
他没叫,却有话说,“用旧秦律,那些被抓、被迁徙之人,心里苦却叫不出来。
直言无罪却抓人,他们一定满脸悲愤,从早叫到晚。
对着百姓叫,对着天穹叫,嘴里喊老天爷,喊玉皇大帝,喊三清道祖.”
羽太师道:“不是无罪,是无大罪。嗯,这叫‘威胁大秦安全罪’。
这是事实啊!我觉得你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
独木难成林,天命之人必定有天命辅臣相助才能成事儿。
现在天命之人直接反了,天命辅臣难道没威胁大秦安全?”
“太师,你可曾想过,‘威胁大秦安全案’只要成了一次。将来官员或皇帝,可能遵此成例,无限制地打压异己,祸害贤良,引发无穷无尽的祸患?”李斯正色道。
羽太师有些无语,“旧秦律被你当成压榨百姓的工具,早失去神圣。
现在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李斯涨红了脸,道:“旧秦律只是执行上过于严苛,并没失去威严与信用。
试问天下百姓,谁不畏惧秦律?”
“他们畏惧的是秦律吗?他们怕的是执行秦律的力量,也即是差役的棍棒。
真要是畏惧秦律,岂会一人揭竿而起,亿万人景从?”羽太师道。
“律法的威严,本来就需要君王权柄、朝廷武力来维系。
没有武力,圣贤说的大道理,也只能让人夸赞,而不能让人遵从。
没有人真正践行圣贤的道理,却能让世上所有人遵从律法。”李斯激动道。
羽太师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李丞相如何来定义‘法’?”
李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律法自然就是君王驭民之工具。
不为公正与道德,只为富国强兵,巩固并强化君王之绝对权柄。”
羽太师叹道:“还是韩非子‘法术势’的理论。”
李斯前所未有地激动了,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须发皆张,目眦欲裂。
“羽太师,你辱我太甚!这就是我的理论,为何说我学韩非?”
“李丞相,莫要焦躁!”冯去疾赶紧去拉他坐回去,“谈玄论道而已。
而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