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都还是‘无崖子’,你急啥?”无崖子老道不疾不徐地往东走,一步迈出,步伐看似不大,却一下子跨出百丈远。
这便是“缩地成寸”的神通。
金须奴必须发足狂奔才勉强跟上。
他一边狂奔,一边问道:“老爷,你不是见过了吕家人,兑现了当年的承诺,还要‘无崖子’这个身份干什么?”
无崖子老道笑道:“我难道没告诉过你,‘无崖子’还有个天下第一等俊杰的徒弟?”
奚涓所在的薛郡藤县,和沛县只隔着一片大湖,昭阳湖。
几句话的功夫,他俩已经来到湖边。
无崖子站在湖边,默默感应湖底徐州鼎中的刘季龙气。
泗水郡的大地早已完成地脉、水脉的重构,地权早掌握在她手中。
故而此时感应刘季龙气,不用像之前那样,必须潜入赤霄宫水脉深处。
“龙脉膨胀了一圈,勃发之兆已显。怕是再过几日,龙气便要脱离昭阳湖,先进入刘媪之墓,然后.咦,龙气进入芒砀山脉,真正形成龙脉前,还需要突破一重关隘,似乎与我有关。要与我完成一个因果?”
无崖子突然心血来潮,伸出右手快速掐算片刻,神色更是变幻不停。
“本来还打算亲眼见证‘高祖斩蛇’,没想到吃瓜吃到了我自己头上。
要挨刘老三一记‘赤霄斩’的人是我,而不是之前以为的昭阳湖赤霄龙君。
甚至形成了难以违背的天命,这一剑恁是躲不掉了,狗攮的!”
心中太郁闷,她忍不住骂出声来。
“啥?”金须奴只听到最后一句“狗攮的”,一脸莫名其妙盯着自家老爷,“咱们这是要去哪?老爷才貌双全的弟子,在何处?”
“忽然没了兴致.唉,算了,都到门口了,岂能过门而不入?”
无崖子老道神色郁郁,一挥袖袍,带着金须奴飘过昭阳湖,落在湖边一栋木头搭建的房屋外。
木屋位置不算偏僻,距离码头仅有两百步,码头有朝廷修建的直道,一路通畅无阻地抵达藤县。
木屋虽是木头搭建,却不嫌寒碜。占地有六七十平米,一间宽敞的堂屋,东西两边各有一间卧室,屋后还有小小的仓库,前院又有马厩与厨房。
能养得起一匹油光水滑的胭脂马,这户人家肯定不会太穷。
“老爷,这匹马有问题!它似乎成精了。”
无崖子盯着木屋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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