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主持徭役与丧葬时,也悄悄把宾客和子弟当成士卒,运用兵法之道来部署、调度他们。在这个过程中,还能发掘不少人才。
项家庄更是被项梁公当成了军营。
平日里众庄客循规蹈矩,从无喧闹,更不会乱糟糟。
“钟离眜,你来啦,快过来!”
钟离眜循声看去,却是光着膀子与大腿,只穿了一条犊鼻裈的项庄。
他看向院子里的众人,要么正在脱衣服,要么已经只剩一条白布裹裆。
他们似乎都很惊讶,很不情愿,争论声很大。
甚至项羽也在叫,跟项梁争吵。
项梁公的首席幕僚赵真人,低头站在边上,竟没劝说。
“这是在干什么?”钟离眜疑惑道。
“你大晚上过来,难道还不知道干啥,项梁公没告诉你?我们要在身上烙印‘杜羽纹’,就是杜绝羽凤仙潜伏进来的灵纹。”项庄奇怪道。
“没听说过什么灵纹,我是来找项梁公的。”
钟离眜一边说,一边朝项梁公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他有些尴尬地停了下来。
因为项籍与项梁的争吵越发激烈。
“叔父,我们为何要如此惧怕羽凤仙?”
项籍很激动,面红脖子粗,像是憋了许久终于到了极限。
“之前一听说她可能会来稽郡,都不能百分百确定消息,仅仅是可能。
你便捉急忙慌领着我们一大群人去太湖。
进入了太湖营寨,还不安心。
硬是将花了几年时间,才建成的隐秘军寨给拆了。
我们收拢的数千江东子弟,也各回各家,全部躲藏起来。
我们可是要反秦——”
“闭嘴~”项梁将他的怒号打断。
“钟离眜,你来啦。”先微笑跟钟离眜打声招呼,他再眼神严厉,瞪视项籍,道:“羽儿,你若不收一收性子,早晚要吃大亏!
现在大秦还在,羽太师励精图治,有中兴大秦之征兆。
你胡言乱语,消息传出去,吾等当如何自处?”
“叔父,事到如今,我们早没有退路了。”项籍叫道。
“你想第一个冒头,为王前驱?让荥阳数十万大军都来会稽郡围剿我们?用一用脑子!”项梁叹气道。
项籍恢复冷静,道:“叔父,我们可以等,可以忍。现在就事论事,我们已经忍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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