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其实不难。
可因果沾染了,不好解脱呀!”
侏儒道:“何须吾等亲自下场?”
——咱们养徒弟数万年,仗义死节,就在今日啊!
浮丘公拱手一揖,道:“有劳道兄了。”
——道友高义,但我就不参与了。
“道兄何意?”侏儒皱眉道。
——羽凤仙是我们所有“棋手”的大敌,你不能坐享其成呀!
浮丘公慨叹道:“琼林四友与羽凤仙赌过咒。
今后遇到有她参与之事,得先跟她打个招呼。
我若参与了道兄谋划之事,一旦抵达华山就得兑现承诺。
如此,岂不是将诸位出卖了?”
侏儒面色数变,沉声道:“太师选拔结束后,无论结果如何,大泽乡必须立即动起来!”
——我来搞定羽凤仙,但你们必须立即推动大泽乡起义!
留下这一句,侏儒转身飞遁,眨眼消失在天尽头。
这时,孟岐的身影才从云层下方浮上来,表情古怪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当日在羽凤仙手上丢了面皮,如今反而成了一件好事儿。
不用直面祖龙之威了,是不是?”
浮丘公淡淡道:“她将斗法的地点放在华山之巅,已经在表明态度,不会动用九鼎,不会驾驭祖龙。”
“你可要去观看华山论道?”孟岐问道。
“你去吧。越是这种时候,天柱峰越是不能出意外。”浮丘公道。
三日后,清晨。
华阴县东郊,位于华山山脚处,修建了一座三间瓦房构成的小庙。
占地不大,地理位置也称不上多好,有些偏僻,人烟稀少,香客寥寥。
此时早晨八九点钟,主殿内空荡荡,没有一个进香的善信。
小羽站在门口看了一圈,牌匾上的确写着“三娘庙”。
“可是咸阳来的羽太师?”忽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急匆匆从偏殿走出来,恭敬行礼,并一脸惊奇地打量羽太师。
“是我,你是庙里的住持?”小羽问道。
妇人就穿着家常衣服,腰间还围着灰色麻布围兜,像是刚干完农活儿的村妇。
她赧然一笑,道:“庙里就我一个。我是‘牛头村’里正牛荣的媳妇,大家喊我‘张大嫂’。我修过几年道,算是‘带发修行’的火居道士。
不过,到了年节香客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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