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涨上来,弥补这次的亏损!”
谢令坤有些迷茫的看向周铤:
省委书记、省长明面上肯定不希望跟期货事件有任何关系,那萧良说的话,他们就没有办法找省委书记、省长求证。
也就意味着要是未来铁矿石上涨,将亏损平掉,这些都是省委书记、省长坐阵后方、运筹帷幄的功劳;要是铁矿石价格迟迟不得上涨,巨额亏损最终由国贸集团承担,他们两人就是排名最靠前的替罪羊!
约好共进晚宴时间,周铤、谢令坤沮丧的先离开萧良的房间,熊志远好奇的问道:
“刘格会同意这种拖而不决的方案?”
熊志远也知道五矿公司当初成立期货公司,刘格是公开表态支持的。
这也意味着总计约七百万吨的铁矿石交割运回国内,只要一天没能平掉亏损,这件事就随时有可能成为刘格被他人拿捏的把柄。
以刘格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放任这把剑悬在他的头顶呢?
萧良叹了一口气说道:“省委书记当然不会受这妥屈的,他能同意这个方案,附带其他条件的:比如一年后五矿公司的这笔交易不能扭亏为盈,就由我出资收购五矿的期货公司,将这笔亏损抹平掉,确保国有资产不流失一分钱!总之这事一年之内谁都别提,让五矿公司的高层好好受着吧!你们说吧,这事跟我啥关系,为啥最后是我来兜底?”
“谁叫你的肩膀够宽呢?”熊志远哈哈一笑,站起来拍了拍萧良的肩膀,说道,“我们先回房间收拾一下,六点钟见!”
熊志远、朱辉、袁可飞他们也是刚到酒店,这时候先回房间暂作休息,萧良坐在阳台上眺望远处的风景,隋婧手托着下巴,瞅着萧良沉吟片晌,问道:“冯薇玲是怎样一个人?”
“啊?”萧良一愣,不知道隋婧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问题。
“其他人我多少能看懂,就她我看不大明白,”隋婧伸手掰正萧良的脸,不让他躲开自己的眼神,“你好像对她更好………”
“哪有的事,你瞎猜什么?”萧良胡扯道。
“五矿公司被迫高价接七百万吨铁矿石回国,每吨还超过现价二十多美元,这与储备公司高价买进七百万吨铁矿石,完全是两个概念,”隋婧说道,“前期会压制铁矿石价格上涨,后期却会促进铁矿石价格上涨——我虽然不太聪明,但这两者对狮山湾储备公司的利跟弊,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所以,冯薇玲至少是一个很能让你信任的女人,你才会出面帮她兜底,使这笔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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