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伤势,并非是什么大问题。
将骨骼内的淤血逼出,然后将正骨让经脉归位后,将药物敷好便是。
“接下来不要动,四个时辰之后便能恢复。”
梅绛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只要四个时辰后就能恢复?”
顾少安开口道:“你腿上的伤并不算严重,我加入了一些特殊的药物在里面,四个时辰足矣,不过这个过程会有一些麻痒感。”
一边说,顾少安一边起身,然后取出一枚丹药递到梅绛雪面前。
“你服用的那些药物虽然能够改变你的肤色,但对肝肾影响不小,若继续服用下去,影响太大。”
“这一枚药同样能够让你保持现在易容状态的肤色,而且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伤,等明日起来后,混水服用便可。”
“明日的事情,还需要你和这位朋友帮忙,关于巨剑门和四海堂,待明日城中事情处理完后,便一并帮你处理了。”
接过顾少安递过来的丹药,梅绛雪低声道:“绛雪多谢恩公!”
顾少安也未多说,嘱咐了几声后起身便向着外面走去。
次日,晨光熹微,谷山城厚重的城门在吱呀声中缓缓开启。
朝霞尚未完全散去,给青石板铺就的路面镀上一层微凉的金辉。
一辆略显陈旧的马车,夹杂在早起入城的人流和运货的牛车之间,不疾不徐地驶入城内。
车夫座上坐着一个形销骨立的老者。
他佝偻着背,身上罩着一件过于宽大的灰褐色麻布旧袍,更衬得那身形如同枯枝般脆弱。
露出的脖颈和手腕处皮肤松弛、布满深刻的皱纹。
最骇人的是他的面容——双颊深陷,颧骨如同刀削般高耸突兀,眼窝深得仿佛两个黑洞,嘴唇干瘪发紫。
一头花白稀疏的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前,随着车轮的颠簸而无力地颤抖。
他偶尔发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音嘶哑干涩,仿佛随时会接不上气。
车厢外,正在驱赶马车的古三通一边扯着缰绳,一边忍不住暗暗伸手摸了摸自己此刻干瘪得吓人的脸颊和手臂。
“这小子,从娘胎开始学医了吗?随便就一颗药下肚,不仅让我容貌和以前在天牢时一模一样,就连这种油尽灯枯的感觉也一模一样。”
“便是江湖里精通易容术的高手亲自检查,怕也难辨真伪。”
“有这手艺,要是这小子要是当个采花贼,谁能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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