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是不是也在吃辟谷丹?”
令狐青墨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微微颔首:
“嗯,婉仪给的,说对修炼有好处,还能养颜,怎么啦?”
哗啦~
谢尽欢翻过身来,把墨墨摁住,在脸上啵啵:
“放心,我不乱来,你放松,我教你些有意思的东西。”
“你……你要做什么?”
令狐青墨见状有点慌,但还是没抗拒,腿儿被抬起,膝盖压在了肩膀上,她还想用手去遮,但这色胚不让挡,只能咬牙闭上眸子:
“只许看一下,诶……那里不行……我又不是翎儿那死丫头……”
慌慌张张扭动躲闪。
谢尽欢闻声一愣,凑到墨墨面前:
“你知道呀?”
令狐青墨神色微僵,继而就脸色涨红道:
“翎儿喝大了什么都敢和我显摆,我能不知道?你……你真是,堂堂正人君子,岂能走歪门邪道……诶?别别别……我才不……”
谢尽欢见墨墨其实什么都懂,那肯定是不客气了,低头双唇相合。
啵啵啵……
可变色开花的全新袍,随之展现出粉莲花纹。
令狐青墨心惊胆战,试图逃出男朋友的魔爪,但彼此相恋近一年,她的罩门暴露无遗,如此打闹不过片刻,就开始意乱神迷随波逐流:
“好啦~你……你亲够没有?”
“这才哪儿到哪儿……”
“再得寸进尺,我电你了!”
“哼~”
刺啦啦~
轻柔话语中,纱帐无声落下。
窗外月色如华,初夏微凉的夜风,吹动了凤仪河畔悄然绽放的春菊,喧嚣长夜,也在此刻慢慢安静下来……
——
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
也在凤仪河畔甜甜蜜蜜之时,丹阳侯府内,又是另一番光景。
林婉仪和步月华师徒俩,精心洗漱半个时辰,结果得来第二场推迟的消息,难免有点小失望,相伴回到房间,还偷偷琢磨,骚道姑是不是吃独食去了。
赵翎和朵朵更是睡不着,在榻上翻来覆去,朵朵甚至醉醺醺说起了酒话:
“殿下,没有谢公子,我感觉要死了……”
“啐~不知羞的丫头,说的本公主能活一样……”
“咦~……啊,婢子知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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