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定调了,气候变化让青稞产量下降,蕃人没饭吃早晚还会造反。所以他直接下令将蕃人捉回定难十一州,分派到各个堡寨干活。
吴玠的手下兵马重操旧业,把青藏蕃人给清空了。
如今除了杀就是卖,为的就是把红河平原的李朝根基彻底打烂,绝其苗裔,杜绝他们死灰复燃的可能。
虽然营地里非常嘈杂,充满了锯子锯木头的噪音、叮叮哐哐的敲打声,以及西北汉子们下力时齐声的吆喝、歌唱。
但吕知根感觉这辈子都没如此痛快过,尤其是好大儿死了之后,他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的没滋没味。
那时候,李朝在西南就是一霸,大宋不断绥靖,根本不敢打。这让他完全看不到报仇的希望,愈发消沉。
好在征南军来了,还招募军医,自己还顺道进入了兵营。
他觉得这就是上天给他的福报。
吕知根以前做买卖,挺丧良心的,惟利是图,穷人病死了他也不会贱卖一两药材。他仔细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自己究竟干过什么善事,为何会有这么大的福报。
想来想去,可能是交趾人比自己还不是东西,所以上天派自己来惩罚他们了。
吴玠在营中走了一圈,遥指前面的大片工事,说道:“敌人沿大江构筑防线,我们缺少水师,虽然能造舟楫,但是贸然进水我怕损失会很大。等打下丰道州,咱们就往东边突出几里,打开缺口!”
身边的参谋刘忠说道:“前些日子,我带着人在这附近探查了一番,别看交趾撮尔小邦,但是城池还算坚固。”
“自古野战不行的兵马,守城时候,若是指挥得当,也有一战之力的。”
吴玠道:“不管什么城,都是人在守,还是要看人。”
刘忠也不多争执,这时他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一群人又巡视了一会儿围城工事,等到黄昏时候,副将田维中回来,浑身浴血,很多士兵腰间带着一些家禽,后面还有人赶着些猪羊。
吴玠没有多说,任由他们改善伙食。
回到自己的行辕,是几间孤零零的瓦房,周围的其他房屋都被拆掉了。
泥夯的墙,很多竹子造的家具,简陋的中军行辕里摆着地图、卷宗和纸笔。
吴玠又瞧了一会儿挂在墙上的几张图,这时候清洗了一番血污的田维中进来,抱拳道:“吴帅,敌人沿大江防守,定然为了拖延咱们的进展,欲令我们缺粮,或等待来年雨季,让我们在瘟疫、多雨中不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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