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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亲卫军官却是知道厉害,也不和他们搭话,什么都不说。头一低按剑就从他们中间大步走了过去,背后顿时就传来一片失望的低声咒骂。
一看到是派出去行要紧差事的人马回来,门口值守的亲卫军将不敢怠慢,立刻进大帐通报,转瞬之间就传回来童贯的话:“快点进来回禀。在外面耽搁个什么?”
那胜捷军亲卫军官吸口气,按剑走进大帐。
其实童贯自己,也不知道前线究竟如何,他只是彻底绝望了而已。
一而再,再而三,意料之中的胜利一次也不来,反倒是失败一个接着一个,已经把他打蒙了。
这个时候大帐当中,完全没有了氤氲之气,木图也摆了出来。
童贯也不在内帐,就在外帐当中,穿着正儿八经的官袍,他其实是喜欢穿轻甲的,年纪大了就披一身纸甲,总归是要有一个武将的英武模样。
童贯就看重这个,最希望别人觉得他猛!比真正浑身全活的爷们还猛!
他身边罕见的一个伺候人都没有,正围着木图在那里走来走去。
小军官抬头看来,童宣帅哪里还有一点,哪怕是一点,他当日抚边二十年,和西夏连场血战的统帅风范。
如今的宣帅,真的很像是一个太监了。
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亲卫军官回来,童贯目光一闪,里头难得有了一丝凌厉之气:“如何了?”
那胜捷军亲卫军官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暗叹一声:“宣帅,白沟河各处渡口,还有可以徒涉的地方,王相公都布置军马守住了。
至于涿州一带,也都派了心腹军官领军,没有宣帅手谕,谁也不得南撤。布置完毕,俺又检查了一遍,没有疏漏处,这才回来缴令!”
童贯嘿了一声,淡淡道:“你起来罢。”
“原来是老种、姚古他们军马看住的渡口呢?接手过来了么?”
那军官抬头道:“都接手过来了,他们虽然有点讶异不过都乖乖听命。只是说要向老种相公他们回报。
大军在前面,南面军资送不上去,这个责任太重,他们担不起,所以没有人造次。”
童贯哼了一声,老种他们确实不敢造次,让他们主动做些违命的事,他们不敢。
但是暗戳戳的消极怠慢,坐视刘延庆被击溃,不正是他们的手笔么。
童贯也不管是朝廷先出手对付人家,只觉得西军上下,全是不识大体的混账,都该军法处置,尤其是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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