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养,那有啥不能说的?你难道把钱拿去赌了?”
见林建宁不吭声,林高义再次确认:“不是,老二你真去赌了?这东西你也敢沾?”
“什么?”胡向梅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对着林建宁又哭又闹,“林建宁,你是人啊,工资不拿回家,居然去赌。”
林建宁推开她,“什么赌,我就是打打牌而已。”
阮梦秋在旁边补刀,“确实,就是每个月把工资输个精光,然后吸老娘的血而已。”
“你个死老婆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林高义怒气冲冲的骂着。
“我早知道个屁,我要早知道,我腿都给他打折了。”看他们不信,阮梦秋就开始胡诌,说之前看见林建宁和好几个人混在一起。
问了别人,才知道那几个人是二流子。
经常引人过去打牌和赌博,听说有人被做了局,欠了一千来块钱,现在都要卖工作还债了。
然后她才知道的。
“瞪我干什么?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赶紧收拾他呗。”
林高义又瞪了阮梦秋一眼,“用得着你说?”
然后他就开始找鸡毛掸子了。
林建宁见形势不对,腿不停往后缩,“爸,你干啥呢,你别乱来啊?”
很快,林高义就从客厅找出了鸡毛掸子。
林建宁在看见鸡毛掸子的那一刻,就跑出了家门,“爸,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咱们好好说。”
林高义在后头追着,“我和你说个屁,赶紧滚回来,不然我抽死你。”
“我不!”他又不是傻子,还在哪傻傻等抽。
“你给我站住。”
阮梦秋瞥了眼雷声大雨点小的林高义,“不中用的东西,要收拾他不知道直接动手啊,还找什么鸡毛掸子,我看你就是做秀。”
骂完林高义,阮梦秋又接着骂胡向梅,“哭啥哭,家里的福气都被你哭没了,没用的东西,自己男人都管不着,老娘养着你干啥?”
眼看视线马上落到自己身上。
林秀梅绷直了身体,结结巴巴道:“我...我去写作业。”
阮梦秋没管她,看时间不早了,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
“这么晚你上哪去?”
“加班。”
...
再说跑出来的林建宁,跟刚打听田倩倩回来的林建安撞了个满怀。
“谁啊?这么不长眼,老二,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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