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艾伯特顿住,他舌头打结,磕磕绊绊地道:“对、对不起老板,我不知道是您。”
男人冷音锋利:“达约先生,爱上我女人了?”
“……”艾伯特停顿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从哪判断出来的,他答,“没有。”
“那谁允许你给她取外号?”
“对不起老板,我在贝瑟市叫顺口了,今天开始我会改。”沉闷的声音明显地慌乱。
“顺口?”司承明盛噙着肆魅的笑,“真有意思,要是我没抓到,你打算一直「顺口」下去?”
“不是。”
“呵。”司承明盛冷嗤,眸光咄咄,散发狂妄戾气。
他想要刨根问底,但眼前当下,不是他计较「小老鼠」的时候。
司承明盛遏制内心的醋意,语气低冷,“查清楚那辆车,但别出大动静。”
话撂到这儿,司承明盛挂断电话,没有给他回应的机会。
他垂眸,短发沾着湿润,黏腻在他脸上,彷如神明雕刻的吸血鬼,面廓苍白,唇瓣殷红,不可一世。
他在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两种画面重叠。
他记得是狼牙,但又记得是自己把姥姥当成狼牙。
此时脑子乱七八糟,甚至很奇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吃醋,吃谁的醋?
直至视线出现一道小身影,他看见一名女孩从楼上跑了下来,急匆匆地去餐桌上倒了一杯水。她抿了抿,感受水的温度,有点烫,想到他是外国人,很少喝热水,她又跑去添了点温水,兑了兑。
司承明盛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心脏处泛起阵阵尖锐的痛。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男人宽大的肩膀微微颤栗——
他明白,他的记忆出现问题了……
想到这里,司承明盛的潋眸,整个人拢在阴霾中,仿佛千刀万剐。
消沉、恐惧、害怕……
怎么办?自己发病误杀了姥姥,现在记忆出现恶劣……他好像在忘记她……
男人薄情的唇微张,身上沾满了雨水,与外面的冰冷一致。
这是他史无前例的,无可奈何的一次……
乔依沫一手拿药,一手端着水杯快步走来,双膝蹲在他面前,声音轻软急切:
“司承明盛,赶紧吃下去。”
男人没有接过,破碎的蓝眸拓映她的脸,快要拼不出轮廓……
“?”
乔依沫翕着唇,深深地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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