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下意识抬起了左手,记忆中上辈子的原身就是用一方摔的稀碎的碎碗片,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了这双手上,直至鲜血流了一地,直至这具身体再也生不出任何力气……
谁都知道钝器割人,往往最是受罪。
因着没法子一下命中,夹杂着对死亡的窒息感,无疑对心理生理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很难想象,一个方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到底是有着多大的决心,才能做到这般地步。
闫飞,还有那个海城闫家……
心下默念着这几个字,在隔壁三丫时不时打起的小咕噜中,安宁这才轻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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