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止定定看着她,突然打断道。
沉静冷锐的眼底,淌过疯狂暗光。
“谁要跟你一起死?”沈知意扁嘴,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我在这儿待的好好的,又不像你一样出去打打杀杀,刀口舔血……”
“再说了,就算圆房,吃亏的也是我好不好?”
她对上段行止冻如霜雪的眼眸,气势倏然矮了半截,收回手,视线飘忽地摸了下鼻子。
“好吧……仔细想想,我也不算太吃亏。”
她轻声嘟囔:“要是圆房一次,能换来碎心引的解法,倒是也值了。”
毕竟这可是天下第一的情毒。
她要是真能解开,师父他老人家,还不得含笑九泉啊?
沈知意想着想着,唇角忍不住漾开一点笑。
段行止见她走神,不甚在乎的模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忽然有些生气。
她心中只有她的医术和毒术。
根本没有他。
他抬指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掐握,眼神暗下来。
“沈知意,我不是你研究的工具。”
“我是人,有血有肉,也有情感需求和自尊。”
沈知意被他捏得两颊往中间鼓,眉眼丧气地耷拉下来,含糊道:“那你说嘛。”
“要怎么样,才肯跟我圆房?”
“噗——咳咳咳!!!”
路过的小丁恰好听见这句,一口将刚刚喝进去的水全喷了出来。
咳得满脸通红。
沈大夫,这是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
圆房?
她竟然逼迫厌奴和她圆房?!
段行止一个冰冷的眼刀扫过去,杀气凛冽。
小丁瞬间如同被利箭瞄上的猎物,浑身汗毛倒竖。
他想起那日被丢到自己身上的虎皮,魂飞魄散地捂住眼睛,惊叫道:“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我瞎了!也聋了!”
“二位继续、继续……”
他同手同脚、跌跌撞撞地往回跑,没跑出几步就“噗通”摔了下,也顾不上疼,连滚带爬地继续逃命。
狂奔数里后,一头撞上了刚痊愈的阿磐。
“这是怎么了?”阿磐扶住他,一脸诧异,“怎么吓成这样?又有猛兽出没了吗?”
小丁拿下双手,惊魂未定地朝后看了眼。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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