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言沉默,叹着气坐在沙发上,抡起柳纭的茶杯仰头喝了一杯茶水,打了那么久,手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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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很快就过来给司宴处理伤口。
司宴赤裸着后背,脊背布满交错的痕迹,红紫交织,大片破皮的地方渗出鲜血,血顺着腰窝滑进裤腰,他脸色惨白如纸。
元姜站在家庭医生身边看着,心像是被泡在温凉的水里,钝钝的疼顺着血管蔓延全身,看着他疼得皱眉却仍旧一声不吭的模样,鼻尖一酸:“医生你轻点。”
“遵命小姐。”家庭医生打开医药箱,开始为司宴处理伤痕并且包扎,期间司宴没吭一声,其实他能用法术为自己疗愈,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他知道,他确实伤害到了主人,这是惩罚。
包扎完后,医生又叮嘱了注意事项才抬步离开。
司宴趴在床上,后背包裹着薄薄的纱布,仔细看仍旧能够看出纱布下凸出的辊痕轮廓,他偏过头,祖母绿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元姜看,勾唇道:“主人,你眼睛红红的,好像一只兔子。”
“那你像什么?”元姜红着漂亮的狐狸眼坐在床沿边,纤长的指尖轻颤着碰了碰他的脊背,强忍着哭腔道:“落魄的坏猫。”
“挨打的人是我,主人你怎么还哭了?”司宴漆黑的眉眼往下一压,眼瞳里飞快地闪过一抹心疼,伸手握住元姜的手,拖腔带调地戏谑道:“这下好了,爸妈认可我了。”
“主人,以后我就是你的丈夫了。”
“我们生几个崽子呢?都跟你姓好不好?”
元姜担忧的情绪被司宴的话转移,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疼吗?”
“不疼。”司宴拉着元姜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眼神真挚诚恳得像是信徒,他缓缓说道:“只要想到挨打了就能跟你在一起,我就一点都不疼了。”
“主人......”他幽暗炙热的目光坠在了元姜娇嫩欲滴的唇瓣上,哑声道:“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天,它好想你。”
“我也想。”
“可不可以,先亲一下。”
元姜小脸爆红,耳根子红得滴血,她狐狸眼里氤氲着水光:“司宴!”
“你脑子里只有这个吗?”
“嗯,我脑子里只有这个。”司宴勾唇轻笑:“主人,我想跟你做嗳了。”
“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忍得都要爆炸了。”
“今天在宴会厅见到你的第一次,我满脑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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