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的快点嘛?
袜子和鞋垫,红红给爹做的靴子给她小叔。
今天晚上给他做两件皮袄马甲。
王小小在忙着找皮子。
另一边,军军眼巴巴地望着那个上了锁的木箱,小脑瓜里灵光一闪,带着点试探和怂恿,凑到贺瑾耳边:
“瑾叔,我琢磨着,你不是会捣鼓那些铁片铜丝吗?那锁你想想办法,能不能,就是那种,悄悄地,不用钥匙就弄开?” 他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个拧动的姿势。
贺瑾正摩挲着下巴,闻言动作一顿,眼睛斜睨过来,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你在说什么梦话”。
他没好气地反问,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军军,你会徒手拧开坦克的螺丝吗?”
军军被反问噎了一下,声音更小了,带着点心虚和后怕:“我不敢。偷拿柜子里的散糖,被姑姑逮住了,顶多挨顿训,姑姑还会自己找台阶下,说‘哪有小崽崽不喜欢吃糖的’。可要是敢动这上了锁、装了箱,明摆着是重要物资的,那是另一码事,会死得很难看。”
他顿了顿,小脸上露出一种对生存法则的清晰认知,总结道:“柜子糖,是家庭内部矛盾。木箱糖,是原则问题。性质不一样。”
贺瑾听完,毫不客气地抬手就给了他后脑勺一个脑瓜崩,脸上满是你倒是分得清的无语。
贺瑾的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你都不敢,觉得会死得很难看,那凭什么觉得我就敢?再说了,我姐那锁是普通锁吗?那是防谁的呢?心里没点数?撬那个锁,跟直接在她眼皮底下宣告我要造反有什么区别?你是不是傻?”
军军捂着后脑勺,委屈地瘪了瘪嘴,终于彻底认清了现实,他只能吸了吸鼻子,把满腔对巧克力和大白兔的渴望,重新咽回肚子里,化为一声惆怅的叹息。
吃完晚饭,
“固体酒精炉试过了吗?”王小小问贺瑾。
贺瑾指指墙角那个被改造过的搪瓷杯:“烧水热东西都行,一块能烧挺久。”
王小小不放心地叮嘱:“那就好。记住,用的时候一定要在通风的地方,别在密闭空间里。姜糖水每天必须喝一壶,肉干和午餐肉搭配着吃,别光啃干的。兔头跟你舅舅分着吃,别贪嘴。”
“知道了姐,你都说了八百遍了。”贺瑾嘴上抱怨着,眼里却带着笑。
王小小瞪他一眼:“嫌我啰嗦?那你自己记得住?”
“记得住记得住!”贺瑾连忙保证。
王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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