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过何时解开吗?”
胡银渊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哭笑不得的神色:“说起来,竟是因为我那日陪陛下饮酒,一时失言,惹得他龙颜不悦,便下令将我锁了。可他转头又说要重用我,这般行径,哪里像是重用,分明是将我困在此处啊!”
就在这时,守在门口的一名侍卫忽然躬身开口,声音恭敬:“大人,您忘了吗?陛下当年锁您的时候,还曾赐给您一幅画呢。”
胡银渊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嗨,我一个舞刀弄枪的粗人,哪里懂得什么字画雅物。陛下送我一幅画,于我而言,不过是废纸一张,毫无用处。”
龙孝阳听着这话,心中却是一动,他看着胡银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微笑着提议道:“前辈,既然如此,不如将那幅画取来,让我与丁姑娘观赏一番,也好开开眼界?”
胡银渊闻言,也不推辞,当即朝着门外扬声道:“来人,将那幅画取来!”
说罢,他又转头对着龙孝阳与丁羡舞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幅普普通通的山水画罢了,画的是江南的烟雨景色,并无特别之处。”
片刻之后,一名侍卫捧着一卷卷轴快步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将画轴在桌上缓缓铺开。
丁羡舞定睛看去,只见那画卷之上,果然是一幅水墨淋漓的山水画,远山如黛,近水含烟,画工倒是颇为精湛,可乍看之下,确实平平无奇。可当她的目光扫到画卷左下角时,却见那里题着一首小诗,字迹龙飞凤舞,正是皇帝的御笔。她看罢诗句,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龙孝阳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待看清那四句诗后,亦是莞尔失笑,眼中满是戏谑之意。
那诗是这般写的:
金链横身未是囚,
匣中藏钥待君谋。
莫言天阙无通路,
心有灵犀自解钩。
胡银渊瞧着两人相视大笑的模样,却是一头雾水,满脸茫然地问道:“你们……你们笑什么?这诗有什么不妥吗?”
龙孝阳强忍着笑意,挑眉看向胡银渊,慢悠悠地问道:“敢问前辈,您这手腕上的锁链,已经锁了多少年了?”
胡银渊闻言,低下头,伸出手指掰着数了起来,半晌才抬起头,语气肯定地答道:“算起来,已有整整六年了!”
“六年?”丁羡舞听到这个数字,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笑眼弯弯地看向胡银渊,“那前辈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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