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能解决的事。
“你想干什么?你想用这种方式来诱惑我?”
“我告诉你,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祈愿表情坚决:“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同流合污,做对不起宿怀的事的。”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都不太确定,祈愿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祈近寒:“……”
他抿唇无语:“鲨鱼环潜。”
祈愿也愣住了,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祈愿突然指向远方。
“二哥,你看!”
祈近寒立刻好奇的将视线投了过去。
祈近寒:“什么东西?”
祈愿:“狗东西。”
祈近寒:“海上哪来的狗东西?”
话落,祈近寒就感觉祈愿的眼神慢悠悠的飘过来了。
祈近寒:“?”
不对!她在骂我!!
祈近寒炸毛的伸手一捞,刚想教训一下祈愿让她知道人在海上不能乱说话。
可下一秒,祈愿却像是早有预料般的弯腰躲开。
“你站住!”
“我不要!”
然后两人就莫名其妙在船上展开了一场甲板拉锯战。
祈听澜懒得去看。
……于是他就背过身去了。
船舱内,祈斯年和姜南晚相对坐在窗边的桌子上。
出海的船没办法像私人游艇或者是轮渡那么豪华舒适。
一张钉死的木桌大概好多年了,阳光晒的久了,木头淡淡的散发着木头的腐朽尘土味,再经浓香的红茶这么一熏,便也沉淀出了岁月的厚重。
两人都不算是善谈的人。
准确来说,是对于对方,常常相视沉默,哑口无言。
二十几年了。
祈斯年老了,姜南晚也是。
她常常看着祈斯年,明明想继续感慨对方仿佛还像很多年前一样。
骨相立挺,容颜俊美。
可当她真的细细打量祈斯年,却发现这样的话她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祈斯年会老,她也会。
少年时,他的皮肤光滑白皙,眉眼深邃,五官立挺,他的冷漠疏离中,总带着三分少年意气。
但现在,他的眼角真的出现了细碎的纹路,即使皮肉未松,可他的眼睛更深邃了。
眼眸不再明亮刺人,岁月沉淀在他的眉眼,将他勾勒成如今疲惫成熟的阴郁模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