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个字也不会告诉阿什利——只不过,阿什利不是个笨人,再过一站、再试一次读卡器,她自己也能猜到的。
上车的睡衣男违反规则,直接就被男孕妇给坐上去、吸进肚子里,变成了一个胎儿。
而麦明河违反规则,却只扣了一个点车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车费。
男孕妇一直在车上,同样是违规,为什么面临的处罚如此不同?
换言之,麦明河与睡衣男之间,除了年纪性别之类无关紧要的区别外,还有哪些区别?
最重要的是,二者哪些区别与“公交车”有关?
单从这一个问题入手,还不好分析;可再加上另外两个信息的话,事态本质就开始清晰起来了。
阿什利有两个点车费。
麦明河本该有另一个点车费,却因违规而“不计”了。
睡衣男没扣车费,反而直接被男孕妇反向“怀”走了,是否能说明,他当时一个点车费也没有?
不考虑违规后果的话,是什么给了她与阿什利两个点车费,而刚上车的睡衣男却一个点也没有?
想来想去,麦明河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她与阿什利坐了两站。
睡衣男是一上车就违规了的,一站也没坐满。
……也就是说,坐满一站,就会增加一个点车费;而违规的话,不仅要扣掉一个点车费,而且违规时坐的那一站,也不给车费了?
如果她猜测正确,那么下一次自己违反规则时,岂不是要与睡衣男同一个下场了?
麦明河迅速瞥了一眼阿什利——这个信息很关键,她必须要拖住阿什利,让后者明白得越晚越好。
幸好她很清楚,该用什么来转移阿什利的注意力。
“七个,”麦明河扬声说。
“什么?”阿什利朝她转过头。
“七个专用座位,”麦明河隔着一整条公交车走道,说:“车上一共三十五个座位,其中有七个专用座位,还剩二十八个普通座位。扣掉被那两个男孕妇占去的普通座,还有二十六个。”
阿什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二十六个座位,对于你我来说非常充足了,何必非要让那小姑娘坐进专座里?你明知道,人坐上普通座位是没有任何后果的,坐进专座里的后果却好坏难测……你省下那一个普通座位,有什么意义?”
“两个。”
阿什利平淡地说,“她一个,跟踪她的那男的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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