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做生意,凭什么给你们分红?”
她在合欢阁时,就没受过这种气,如今开了自己的铺子,更不肯低头。
刀疤脸脸色一沉:
“看来你是不肯了?行,你等着!”
说完,带着跟班摔门而去。
张婶叹了口气:
“秋月,你这性子太刚,跟他们硬碰硬,吃亏的是你自己。”
秋月没说话,只是蹲下身,默默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她知道刀疤脸说得出做得到,可让她把辛辛苦苦赚的钱拱手让人,她不甘心。
果然,第二天一早,秋月刚打开铺子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铺子门口被人泼了满满一地粪水,绿油油的秽物顺着门槛往屋里流,苍蝇嗡嗡地围着转。
路过的行人都捂着鼻子躲开,原本要来买胭脂的客人,见这模样,吓得扭头就走。
秋月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
她知道,这是野狼帮的人干的,他们想逼她低头。
她咬着牙,从后院提来水桶,一桶桶地舀水冲刷地面,秽物溅到她的裙角、手上,臭得让人作呕。
可她没停下,直到把门口冲干净,太阳都已经升到了中天。
铺子是没法开了,她只能挂出“今日歇业”的牌子。
街坊们过来劝她,春桃也来了,看着她说:
“秋月姐,要不你还是交了吧?”
秋月摇了摇头:
“我偏不交!他们越逼我,我越不服!”
她转身就往镇上的衙门走,她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了!
衙门里的捕头见她来报案,脸上堆着笑,听她说完,却皱起了眉:
“泼粪?谁干的?有证据吗?”
“肯定是野狼帮的人!”
秋月急道,“他们昨天来要‘平安钱’和‘分红’,我没给,今天就来泼粪!”
捕头摸了摸下巴,打着官腔说:
“哦,原来是这样。行,我们知道了,这就去查查,你先回去等着吧。”
秋月信了,满心期待地回了铺子。
可一天过去,两天过去,衙门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又去了两趟,捕头要么说“还在查”,要么就推脱“没人看见,不好办”,到最后,干脆连门都不让她进了。
后来她才从街坊嘴里听说,镇上的衙役,每个月都能从野狼帮那里拿到好处,他们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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