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明面上的“尖刀”。
在两界镇的市井深处,还藏着野狼帮的另一股势力,凡人恶霸。
这些凡人恶霸没有灵根,修不了仙,却凭着野狼帮邪修的撑腰,在镇上作威作福。
他们霸占着镇东的粮铺,把粮食价格抬得老高,寻常百姓要买米,得先给他们交“孝敬钱”;
镇西的码头也是他们的地盘,船夫要靠码头吃饭,每月得拿出一半的收入分给他们,稍有不从,就会被打得头破血流,连船都被砸得稀烂。
春桃姐家隔壁的王老汉,上个月就是因为不肯交“保护费”,被几个恶霸堵在门口揍了一顿,家里仅有的几袋杂粮也被抢了去。
王老汉躺在床上养伤时,春桃姐还偷偷送过药,可谁都不敢声张。
之前有个敢跟恶霸理论的货郎,第二天就被发现沉在了镇外的河里。
这些事,春桃姐她们从没跟翠花提过。
一来是怕翠花担心,二来是觉得翠花跟着师尊修行,不该被这些腌臜事扰了道心;
更重要的是,她们这些凡人,在野狼帮面前就像蝼蚁,只能忍着、藏着,只求能安稳活下去。
此刻的翠花,正跟着独孤信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灵识里满是草木的清香和溪水的潺潺声。
她还在想着,等下次回来,要给春桃姐带些山里的野果,要跟春桃姐说说自己突破境界的喜事。
却浑然不知,她心心念念的安稳日子,不过是两界镇百姓在暗流里强撑的平静。
黄狗忽然停下脚步,对着两界镇的方向龇了龇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独孤信脚步一顿,转头看向黄狗,眉头微蹙:
“怎么了?”
黄狗甩了甩尾巴,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冽,却没有再发出声音,只是快步跟上独孤信的脚步。
只是这次,它不再东张西望,而是紧紧贴着独孤信的腿,耳朵竖得笔直,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独孤信望着两界镇的方向,指尖微动,一缕微弱的灵识悄然探去,却只感知到市井间的烟火气,并未察觉异常。
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对翠花笑道:
“不必在意,许是它闻着猎物的气息了。”
翠花点了点头,没再多想,只是脚步轻快地跟上。
山路蜿蜒,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织成斑驳的光影。
她不知道,两界镇的暗流,早已在她离开后,悄悄涌动得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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