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无意间透露那么一句——‘怜子当年怀的是双胞胎……’这样的话。
“以侦探们的思维习惯,他们自然会顺着这个线索,产生无限的联想和补完。”
他出生于二十三年前,那时的医疗记录远不如现在电子化、联网化,很多档案都是纸质保存,极易损毁或遗失。
福田智裕“死亡”已是十三年前的事,当初接生的医院恐怕已经倒闭改建,当年的医生护士更是无从寻起。
如今的当事人只剩下松井幸子,只要她如此说,便几乎成了孤证。
而福田本家那边……
死去的议员「福田诚」本来就跟组织有关系,完全可以把锅往他头上扔,心理变态又扭曲的二伯把刚出生的侄子悄悄扔到组织,培养成一个听他命令的杀手,试图报复自己弟弟。
“这个说法不可能骗过所有人,但只要能混淆视线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比起凭空捏造一个在福田家生活过、有迹可循的兄弟,塑造一个出生即被抱走、“夭折”的双生影子,成本要低得多。
他的目的从来不是构建一个完美无缺的谎言,而是要在“青泽”与“科尼亚克”之间,划下一道足够清晰的、让旁观者确信的界限。
只要那些敏锐的侦探们相信这是两个人,他的目的便达到。
当然,究竟能不能成功他也没有太多把握,但不管怎样,总要尝试一下。
青泽的声音微微沉了沉,带着思量,“现在唯一的难点……是世良真纯。”
那个女孩,亲眼见过他白发红眸、属于“科尼亚克”的真实样貌。
她又是个侦探,直觉和观察力都非常敏锐,想要骗过去,难度非常大。
说真的,有时候真想将人清理掉算了,一了百了。
但人是感情生物,他也成为过毛利兰,跟世良真纯一起上学,上课,闲谈……
虽说不至于在他心中留下多少痕迹,但终究不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如果要为了隐藏身份杀了世良真纯,莫说兰的反应会如何,他自己的状态绝对会急剧恶化。
谎言与欺骗是道鸿沟,一旦他这么做,那他将会一直被不安全感所笼罩,陷入自我厌恶与害怕她发现的泥沼。
他会变得敏感、危险,疑神疑鬼,然后,坠入自我毁灭的深渊。
提到世良,电话那头的毛利兰沉默了片刻。
她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清晰的沮丧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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