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感觉不太好,大概会出问题。”
刚打完圆场的罗龙文简直无语了,你白榆就不能稳定发挥吗?怎么一会儿精明无比,一会儿失心疯的?
那吏部尚书吴鹏可是严氏父子之外的严党头号大将,也是你白榆有资格质疑的?
现在正是全力应对外面危机的时候,你在这说己方大将的坏话,跟内讧有何区别?
严世蕃也不以为然的对白榆说:“不能因为你和吴鹏有芥蒂,就对他抱有成见。
吴鹏追随家父多年,凡事无不顺从,在天象这样的大是大非上面,他怎么可能犯错?”
白榆还是劝道:“小阁老还是派人去督促吴天官,请吴天官明确表态,确保无虞。”
严世蕃忍不住笑道:“别人都说我多疑,我看你比我还多疑,真不必如此多心。
而且你难道就没想到过,如果我专门催促吴鹏表态,岂不就相当于表示,我已经对他不信任?
吴鹏位置如此重要,平白无故的增加互相猜疑,有什么必要?”
如果不是因为白榆昨天及时献言,为严党立下了决定性的功劳,严世蕃简直都要怀疑白榆是个卧底了。
遇到危机就唆使自己猜疑严党头号大将,这表现不像卧底像什么?
这都超出了忠言逆耳的范畴,简直就是自毁长城好吧?
白榆只能又道:“但是对六部、都察院、大理寺、太常寺、国子监这十个衙门,这两日都要密切监控动态。”
严世蕃点头道:“这是应该的,舆情风向经常不可捉摸,我等不能掉以轻心。”
然后严世蕃就开始分配任务,“白榆拿着我的名帖,代表我去西城三法司和北城国子监巡视一圈。
罗龙文和严年分别去其他各部、寺,在傍晚之前回到这里,汇总情况!”
严世蕃对白榆还是挺照顾的,分到的这些衙门都比较“轻松”。
三法司里,都察院左都御史欧阳必进,大理寺卿万寀都是严党骨干,国子监的敖祭酒也是严党。
所以这些衙门主官肯定相对配合,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白榆便从严府出发,在西城三法司转了一圈后,没发现什么不良苗头。
又驱车前往北城,向敖祭酒问了问国子监情况,传达了小阁老的指示,然后返回灯市口严府。
当奔波了一天,风尘仆仆的白榆赶回严府,进入书房的时候,却发现严世蕃紧皱着眉头,书房内气氛也很沉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