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冷笑,“多么天真的想法。在这个世界上,胜利就是一切。手段?规则?那不过是给失败者准备的借口。”
花痴开盯着画面中父亲最后的表情。那不是一个失败者的绝望,而是一种……解脱?
“所以你就杀了他?”花痴开的语气依然平静,但手中的鸠杖已经开始微微颤动。
“不是我。”财神否认,“是司马空和屠万仞。他们怕你父亲事后报复,所以在赌局结束后下了毒手。至于我……”
大厅中央的地面缓缓升起一个平台,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金色长袍的中年人。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岁,面容圆润,笑容可掬,就像一个普通的富家翁。但他那双眼睛——深邃如古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我只是一个见证者。”财神微笑,“一个欣赏天才陨落的见证者。”
花痴开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么,‘天局’呢?控制赌坛、操纵大赛、洗钱、暗杀……这些也只是‘见证’?”
财神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痴开,你行走江湖这些年,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任何行业发展到极致,都需要秩序。赌坛混乱了数百年,帮派林立,争斗不休。是‘天局’的出现,让这一切有了规矩。”
“规矩?”花痴开环顾四周的琉璃墙壁,上面流动着无数数据——金钱的流向、赌场的收益、高手的排名、大赛的赔率,“用恐惧和暴力建立的规矩,也算规矩?”
“当然算。”财神站起身,走到那幅花千手赌局的画面前,伸手抚摸,“你父亲不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死了。夜郎七明白了,所以他选择隐退,甚至帮我们培养了你这个……变数。”
花痴开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
财神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你以为,夜郎七收你为徒,仅仅是因为和你父亲的交情?你以为,他能安稳地在夜郎府培养你十五年,‘天局’会毫不知情?”
大厅的琉璃墙壁忽然变得透明,显示出外面的景象。通天塔下,整座万宝岛尽收眼底。而在岛屿边缘的海面上,停泊着数十艘黑色战船,船头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影。
“夜郎七的‘夜枭卫’,你母亲菊英娥的‘暗香阁’,还有你那些伙伴召集的各方势力……”财神负手而立,声音里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突破外围防线,正在向通天塔推进。”
花痴开握紧了鸠杖:“你早就知道了?”
“从你踏入万宝岛的第一步,我就知道了。”财神走回平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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