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不见的地方。’”花痴开重复道,“这就是父亲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我想,‘财神’应该知道。”
判官沉默了很久。
久到蜡烛烧掉了小半截,蜡油滴在桌上,凝固成奇怪的形状。
“你赢了。”判官终于开口,语气复杂,“你可以先抽牌。”
他推过牌堆。
花痴开没有立刻伸手。他在观察,观察判官的反应,观察牌堆的摆放,观察烛火映在牌背上的光影变化。
这句话果然有蹊跷。
它不仅是遗言,更是某种暗号,某种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听懂的密语。
“那我就不客气了。”花痴开伸出手,指尖在牌堆上掠过。
他没有直接抽牌,而是闭上了眼睛,用“千算”推演牌序。
五十四张牌,每一张的花色、点数、位置,在他脑海中形成一个立体模型。判官洗牌的手法、切牌的次数、放牌的角度……所有的细节都被提取、分析、重组。
三息之后,花痴开睁开眼睛,抽出了从下往上数第七张牌。
他没有看,直接扣在桌上。
判官盯着他的手,面具后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手法,只是随手抽了一张,同样扣在桌上。
“开牌?”判官问。
“请。”花痴开做了个手势。
两人同时翻牌。
花痴开的牌是黑桃A。
判官的牌是红桃A。
平局。
但判官的脸色变了——不是面具上的表情,而是整个身体的姿态。他从放松变为紧绷,就像一只嗅到危险的野兽。
“你……你怎么知道是A?”他问。
“算出来的。”花痴开平静地说,“你洗牌用了‘观音拂柳手’,切牌用了‘小鬼推磨’,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合九宫八卦。第七张牌位处‘开门’,主吉,必是王牌。”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抽的也会是A?”
“因为这是平局局。”花痴开看着判官的眼睛,“你设这一局,不是为了赢我,而是为了验证。验证我是不是真的花千手之子,验证我是不是真的知道那句话。”
判官缓缓靠回椅背,长叹一声。
“你果然是他的儿子。”他说,语气里有一丝释然,也有一丝悲哀,“花千手当年也说过同样的话——‘真正的赌局,不在牌桌上,而在开牌之前。’”
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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