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家常便饭,夜里都不停……
只待再抬头,眼前是河,春日河水倒是涨了一些,却也有平缓之处,只管渡河。
再去,眼前就是一座大城池,雄州!
众多女真之骑,绕着雄州城池在走,也开始下马歇息,吃些干粮,饮马喝水。
雄州城里,谭稹站在城头之上,人似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却是心中萦绕了一个问题,怎么办?
眼前该怎么办?
完颜宗望也慢慢到了城下,他望着雄州城池,心中也萦绕了一个问题。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先……派个使节入城去说说话?然后再说……
完颜宗望说干就干,只管使节往那城下去喊话,不得片刻,使节就被调入城中。
雄州府衙之内,谭稹气势早衰,再也没有那威武不凡,见得金使,甚至还拱手作礼。
那金使自是开口:“金宋,本是盟邦,有盟约在前,宋人背信弃义,才有此番血战,此事,因张觉而起,宋人狡诈瞒骗,今日,我皇子殿下来问,张觉何在?”
“张觉?”谭稹在动脑了,脑筋极快,一语来说:“张觉已经在燕京被抓了,我也是刚刚得信,他潜逃到了燕京,抓捕之时他还抗拒,此刻他……他已然身死!”
金使闻言也愣,怎么个事?怎么说死就死了?
那……金使脑筋也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此事若是不得一个交代,来日我大金何以立足?”
谭稹立马点头:“好说好说,只待我去信燕京,教城内之人把张觉尸首送来便是!”
“嗯……”金使有点出乎意料。
谭稹便是来问:“本就是个误会,何以盟好之国,如此刀兵相向?不过一个张觉罢了,送你们就是,这兵事啊,合该好商好议!”
谭稹,此事此刻,不免想的就是弥补之法,他上面还有天子与诸公,他也还要入主枢密院,眼前能弥补多少,就当弥补多少,打仗,那是万万不能再打了,打不了一点。
“呃……那我出城去禀报殿下知晓!”金使便也拱手一礼,转身就去。
城外,听得慢慢禀报之后,完颜宗望倒是不再皱眉了,这立国之战,已然大胜,这一战之后,大金之国,那就彻底立住了。
眼前之事,自是要解决,但眼前已然不是什么大事了。
完颜宗望还有唏嘘:“万万没想到,宋人竟然这般秉性,着实出人意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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